闻曜停在
原地。
“过来。”霍砚西抬起手。
闻曜走到他面前，霍砚西伸手拽住他
手腕，将他往下
拉，闻曜弯下腰，俯身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小混蛋。”他听到霍砚西模模糊糊骂句。
闻曜弯唇笑笑。
他拉上外套拉链，吐出口气，抬脚走进去，很快就有人认出他，把他带到周净远他们卡座，那桌人热热闹闹，闻曜扫他们圈。
周净远直接起身，“跟
来。”
周净远要带闻曜去楼上包厢，但人到半途，接个电话，挂电话后，对闻曜道：“你去走廊拐角那间406等。”
他转身走。
闻曜戴着鸭舌帽，往拐角包厢走去，中途还碰着眼熟服务员，他压低帽檐，路过间包厢时，随意往里面瞥，视线便顿下。
人际关系交往中，不可能点痕迹都不留下，只要顺着这点痕迹，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
霍家人，谁都有可能害他。
他们着急。
入夜，画室还亮着灯，闻曜手机响起来，他坐在画架后，看眼来电显示，是周净远打来电话，他接电话。
“喂。”
晚上，看到，是他才对。”他指尖在纸上轻点两下，又偏头笑笑，“当然，也不定对。”
闻曜出去时，霍砚西车还停在外面，车窗打开，车内男人指尖夹着根烟，搭在车窗上，听到脚步声，侧眼睨过去。
“上车。”他说。
闻曜从另边上车，关上车门。
车上只有他们，司机不知道去哪。
醉啊。
“霍哥，小混蛋是谁？”他问。
“闻曜。”
闻曜发现喝醉霍砚西似乎诚实许多，他难以忍受蛊惑，喉结耸动下，在他耳边问：“霍哥……喜欢小混蛋吗？”
霍砚西
闻曜往后退两步，确信他没有眼花。
他在门口站会儿，抬手搭在门上，推门进去。
包厢内，男人往后靠在沙发上，低垂着头，闭着眼，面前桌子上放着两瓶酒，还是曾经他挂在闻曜名下开酒。
闻曜走到他面前。
男人忽抬起头，和他对视上，狭长眸子还算清明。
“闻曜？”
“是。”
“有时间没？过来喝杯？”
闻曜和周净远私底下可没什
私交，但周净远和霍砚西是好兄弟。
夜色酒吧，老地方，但闻曜全是许久没来。
“这几天待在学校，别到处跑。”霍砚西说。
闻曜问他，觉得那个男人会是谁人。
霍砚西只道他得罪过人很多，多到两只手都数不清。
他把闻曜送到学校。
但闻曜并没有如他所说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那个男人会顶罪，那铁定是被牵制，他身后人是谁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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