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西让闻曜闭嘴，闻曜就不说话
，看车外镜子时，霍砚西余光能看到闻曜往这边看过来，时常给人
种他在看他
错觉。
窗外景色愈发偏僻，周围寂静，车子行驶上山路，霍砚西意识到闻曜这是要带他上山。
“来过？”霍砚西问他。
“之前学校搞活动，来过次。”闻曜低笑声，“深更半夜，荒郊野岭，霍哥，怕吗？”
霍砚西哼笑声，“
怕什
。”
“去看烟花吗？”闻曜问。
霍砚西抬眸扫他眼，闻曜唇边含笑，眉眼流露着情意绵绵，“知道有个地方，人不多，去吗？”
司机和助理提前下班，车子停在路边，闻曜去便利店买些喝罐装饮料，提着上路边车，停车场小插曲已然被盖过。
闻曜上驾驶座，发动车子，“走。”
霍砚西看眼闻曜买东西，闻曜随手从袋子里拿个暖手贴出来，“待会冷话，贴上这个，这会儿你可以先睡会儿。”
很好亲。
“什？”霍砚西把头转回去，留给他个侧脸。
闻曜没有说话，看着他耳垂变得有些红润，才勾勾唇，问：“要去吃饭吗？”
车子开到霍砚西常去饭店，两人进包厢，点菜没多久就上来。
闻曜吃过晚饭，不饿，他看着霍砚西吃两口，又打算放下筷子，手抵着下巴问道：“菜不合口味？”
闻曜笑笑没说话。
车子到山顶，闻曜踩下刹车，熄火，距离零点还有半个多小时，山顶风景好，风也大，两人披上外套下车，闻曜拎着饮料，把袋子放在引擎盖上。
霍砚西拿罐啤酒，“咔哒”声打开，闻曜从外套口袋里摸盒烟，叼在唇边点燃，银色打火机火苗被风吹动着。
地上是石砖路，前边有护栏，再往上是楼梯，上面路就需要走上去。
霍砚西没穿多少，闻曜手背蹭到他手背时，感觉到他手背上凉意，转头去车里拿自己那条围巾，走到霍砚西面前。
霍砚西：“不困。”
“那就看。”闻曜说。
霍砚西偏过头，闻曜看着前面路，勾下唇，“不用往镜子里看，就在你旁边，随便看，不收钱。”
霍砚西：“……闭嘴。”
闻曜熟练转着方向盘，把车开出停车位，挂档踩下油门，车辆匀速行驶上马路，他先开着车去加次油。
“没有。”
“和吃饭没有食欲吗？”
霍砚西又拿起筷子，“别多想。”
“霍哥，尝尝这个排骨吧，很好吃。”闻曜笑眯眯给他夹块排骨。
从前大多时候都是霍砚西看着闻曜吃，今天两人调转过来，闻曜没怎吃，光给霍砚西夹菜，他算着差不多量，就停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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