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意识到自己
直在看他
嘴，凌聿庚偏头看向回廊外月色，“今晚月色不错。”
楚舜也抬头看过去，月亮被云层遮
大半，不过有凌聿庚在话，也还算不错，他看着凌聿庚侧脸，“师尊打算何时去昆仑？”
凌聿庚：“过两日。”
“不如
和师尊同去吧。”楚舜说，“师尊身边总该有个照顾人。”
凌聿庚不需要怎
照顾，不过也确实有这个想法，“这般也好，你在身边，心里头踏实些。”
院中微风吹拂，凌聿庚衣摆飘动，他摊开手道：“拿来吧。”
楚舜将箫递给他，在要放在他手心时，又想起什般把手收回去，拿出块蓝色手帕，擦拭下箫，才放在凌聿庚手里。
凌聿庚抚摸下箫，手背骨节骨感明显，曲起角度都分外漂亮，抚摸动作衬得这乳白色玉箫都染上几分清冷又别样感觉，莫名惹人遐想。
楚舜看着他手，见他把玉箫抵在唇边，喉结滚动下，面上微热。
流畅清心曲泄出，凌聿庚垂眸吹着箫，楚舜视线在他脸上绕圈，又回到他唇上，眸中微闪。
术业有专攻，此事他模糊些信息说给孟长老听，孟长老听完，摸着胡子道几声“怪哉”，“还从未听说过有此温和心魔。”
但凡心魔，都是冲着让生心魔人走火入魔堕魔去。
“宗主这情况，还是不要随便用药好。”孟长老说。
这事不之，入夜，凌聿庚从藏书阁回来，路过楚舜院门口，忽闻阵清心曲，曲音悠扬，他停下步伐，站在门外听片刻，听到错音，脚下转，往院中走去。
白日下雨，树叶还沾着水，皎洁明月，青年身劲装站在回廊下，手中拿着支箫吹着，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
楚舜耳垂又红些，垂眸看着地上影子，往凌聿庚身边靠靠，两人影子便肩并着肩。
“师
曲吹完，凌聿庚把方才楚舜吹错地方重新吹遍，楚舜道明白，脸上似有几分被指点出来错误羞赧，瓷白皮肤红些，在夜里不显眼。
他把箫还给他，“多吹吹，便熟练。”
“嗯。”楚舜接过。
凌聿庚本以为楚舜会擦擦，楚舜却是直接抵在唇边，将方才吹错地方重新吹遍，凌聿庚唇动动，没说出话来，视线落在他嘴上，青年唇上有唇珠，吹箫时格外好看。
楚舜抬眸问凌聿庚怎样。
“师尊。”
“方才你吹，可是清心曲第三重？”
“是。”楚舜问，“可是有哪处不对？”
“有处吹错。”凌聿庚道。
“让师尊见笑。”楚舜垂下眼帘，道，“前两日刚学，还未练熟练，不知师尊可否替弟子示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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