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正阳心念转,立马笑起来:“是极,还是殿下说对,王大人之事与东宫又有何干系。”
伍思成紧接着说道:“事情尚未查证,倘若”
蒲正阳不满意道:“伍大人就是思虑太多,此事查证又如何,不查证又如何?”
伍思成语结,他向来小心惯,且不论探花郎与景阳侯府有姻亲,榜眼无凭无据,只单单封手信,这让他如何相信其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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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息怒。”周围人立马跪下来,生怕不小心被迁怒。
“谁给他胆子。”太子狠狠看着信,眉宇间戾气尽显,倘若信中事情属实,自己岂不是白担个罪名,好处却便宜旁人,究竟是他哪位兄弟手笔。
“太子息怒,可是榜眼有何不妥?”旁人猜不出太子心思,只能顾左右而言,扯到常和辉身上。
太子狞笑声,将信扔:“你们自己看?”
蒲正阳目十行,迅速将信浏览完,气得脸色大变:“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王宏伟当真是条好狗。”
谢恩,卞大人率先进言:“启禀皇上,今日前去翰林院,微臣遇到桩趣事,众位大人竟在翰林院里吵起来,新科探花言辞犀利,舌战四方辩驳得众位大人甘拜下风,居然还有位大人气晕过去。”
“噢?”皇上挑眉淡笑,语调颇为赞赏:“探花郎确实不错。”
卞大人心里急,他明明是在告状,探花郎如此无礼,皇上居然不责怪。
叶大人心中冷笑,皇上喜欢激进臣子,卞大人眼药不高明。
卞天和急忙又道:“微臣问才知,探花郎竟然污蔑朝廷命官,大放厥词,只言山东知府王大人贪污赈灾银两百万有余。”
伍思成却有不同见解,蹙眉道:“榜眼会不会弄错?”
蒲正阳反驳:“这样事情哪会弄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量他也没这个胆子传假话。”
太子挥挥手,让无关紧要人退下,屋中只余几位心腹,冷冷道:“蒲大人所言不错,此事宁可信其有。”
蒲正阳拿着信,翻来覆去地看,犹豫道:“殿下是否当真决定前去认罪?”
太子冷冷笑:“孤又何罪之有?”
皇上面色沉,目光看向叶大人:“你说。”
叶大人恭敬回道:“启禀皇上,卞大人所言属实,只不过探花郎言辞凿凿,仿佛真有其事,微臣做不得主,这才前来禀告皇上。”
宫里消息传得快,这话确实不假,前脚皇上在御书房里说话,后脚太子就得到准信,心里正是恼怒时候,常和辉手信到。
太子面色阴沉,暗骂常和辉没用,身在翰林院竟然察觉不出探花郎动静,拆开信封看,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放肆!”太子怒火中烧,心绪起伏不定,“哗哗啦啦”砸碎地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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