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生身上流下血直淌到他脚边,逐渐将他整个身子淹没,秦严骞感觉自己身体也在这摊带着浓重甜腥味儿液体中融化,心脏像是点点被撕裂般,满是疼痛不堪,他刚想说话,清秀俊俏小哑巴就化为厉鬼,面色狰狞朝他扑过来,狠狠地掐住他脖子。
秦严骞蓦地从床上坐起来,满身冷汗。
直守在他身边柳修轩看见他睁开眼,惊喜道:“严骞,你醒!”
秦严骞想说话,开口却发现自己只能像沈夏那样发出嗬嗬声音,嗓子疼得要命,他捂住自己脖子,
过十几分钟,陆阳舒回来。
男人从医生那里打探到沈夏脑部手术已经快做完,应该没什大碍,脸色才稍稍缓和些,小声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乔洋。
但手术室灯不灭,谁也不敢确保还会发生什意外,仍旧紧张地守着门。
时间点滴地过去,到半夜,手术室终于打开。
沈夏脑部手术完成得很顺利,不过要在icu里面观察几天,确保患者醒来后没有什问题才能转送到普通病房。
在多说个字嗓子都受不,也没有心情跟他们吵,让护士给自己换完吊瓶,又走到门口悒悒不欢地守着。
陆阳舒默不作声地看柳修轩会儿,拍拍乔洋肩,让男生也在这里等着,然后就去找医生解情况。
乔洋只能被迫继续看着这对狗男男,恨不得人给他们个大耳光。
他静不下来,没几分钟就忍不住又开口:“喂,沈夏为什跑出去,你知道原因吗?”
就凭男人那个控制欲强死样子,沈夏就算讨厌男人,联系不上他们,怎可能有能力自己单独逃出去。
四人终于都松口气。
秦严骞听到小孩没事,大脑直紧绷那根弦松懈下来,又昏过去。
他两天两夜滴水未进,全靠打葡萄糖来维持生命,这次昏迷过去后没能立即醒来,直昏睡两天。
就像乔洋说,他做噩梦。
他梦见小哑巴浑身是血,满眼怨恨地望着自己,用还带着锁链手比划:“再也不要见到你!”
秦严骞眼眶里充满红血丝,颓废淡漠地看他眼,抿着唇没回答。
柳修轩则心虚得要命,他现在最怕就是有人提这茬,让男人把恼恨转移到自己身上。
柳修轩用手揽住秦严骞手臂,回道:“关你什事,严骞又不是神,当时还躺着病床上,那个小哑巴要是有心想逃,他怎拦得住。”
乔洋听见他说话就恶心:“是沈夏朋友,当然有立场问,你个破环别人家庭恬不知耻小三,这里有你开口份儿吗?!”
“你!”柳修轩被他气得脸都白,但秦严骞还因为沈夏事儿和他生着气,不可能替他说话,他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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