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夏冷笑声,“确实哦,孩子比重要多。宁愿为这个孩子,把直关起来,差点烧死。”
“不不不,”秦严骞慌忙又改口,“是怕影响宝宝你身体……”
小孩脸色越来越难看,秦严骞冷汗都从后背沁出来。
他现在说什错什,干脆走到男生面前,蹲下来抱住沈夏膝盖,佯装虚弱道:“老婆,头好疼……”
男人自从那次磕到头后,就留下头痛后遗症,时不时就会发作。沈夏曾经见过他痛到难以忍受,脸色惨白地躲进浴室里,用头撞瓷砖,企图用外部疼来分散缓解脑子里剧痛。
回到家后,沈夏还是闷闷不乐。
秦严骞还在那儿傻吧唧为结婚证开心,把两个小红本本前前后后抚摸遍,才珍惜地把证件锁进保险箱。
结果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小孩坐在沙发上,连平常最爱看电视剧也不看,阴沉沉地垮着小脸撸猫,看见他就瞪他。
“宝宝,怎又不开心?”秦严骞困惑问。
肚子这大,做什都不方便。沈夏每天烦躁得很,看见男人还是副潇洒利落模样就更来气。
距离沈夏预产期还有个月时候,秦严骞好说歹说,终于哄小孩又去民政局把证给领回来。
看着失而复得红本本,男人激动得差点在民政局哭出来。
沈夏还是不太高兴,他嫌上面拍照片丑。
为揣这个小崽子,他真长胖,脸蛋红润润,肉嘟嘟,原本巴掌大小脸变成个小圆团子。
沈夏看着结婚证上面容英俊,下颌线条利落分明男人,又看看圆乎乎,浮肿自己,心里愈发不开心,冷道:“给孩子上完户口,们再离婚。”
现在天气回暖,男人只穿件深色衬衣,袖口被沈夏小腿微微往上蹭点,便露出手腕处曾经自残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割痕。
沈夏看见那触目惊心伤痕就
凭什自己怀孕,秦严骞怎不怀?
气死。
沈夏阴沉沉地盯着他,厉声道:“就非得开心吗?每天笑给你看,然后被你说笑得丑,这样你就高兴是不是?”
他说过话,小孩全都记在心里。
秦严骞恨不得想抽以前乱说胡话自己两大耳巴子,连忙道:“不是,不是。是怕你心情不好,影响到肚子里孩子……”
秦严骞现在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就头皮激灵,差点给他跪下:“又怎,宝宝?”
“照片太丑。”沈夏赌气道,“离婚,等减完肥,再回来拍次照片。”
“哪有,这多好看啊。”秦严骞哭笑不得,“宝宝,人家公务员也很忙,们不要耽误人家工作。”
沈夏已经不相信他鬼话。
再领次证,点也没有当初甜蜜激动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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