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两人□时他说爱她,目光灼灼地罩住她欲逃开眼睛,边把他力道送进她最脆弱深处,边不容她躲避地说出从不曾出口地话,这多年,她是知道他,他直藏得极深东西,旦被拿出来,是绝对不容许被轻慢无视,所以她躲不,也根本不敢躲,在那个过程中,只能接受,他占有,他……爱。
她记得他眼里越来越浓狂喜,整个人愈发地野起来,把她往死里折腾,她被些说不清道不明心绪左右着,竟婉然允着他这鞭笞自己半夜,不抗不拒,呻吟着,妖娆着,以被凌虐哭泣和喘息,把他彻底逼疯。
结束以后,青树昏昏欲死,他抱自己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唤着,哄着,亲着,她突然间想,也只有这个人,能这无遮无拦疼着自己。
眼皮沉极,身体酸痛,她恍恍惚惚地回忆并不漫长过往,想,这几年,他是否辛苦,是否值得。
记忆中那个人,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也只是记忆,那些委屈和不甘,到今日,也只化作片云烟,轻飘飘地向记忆深处消散.
背,他名字不断地从她口中逸出来,他进犯逼得她不断地喊,连城!连城!哦,连城——
爱你,他全身冰凉地说,爱你。
你懂心甘情愿吗?你懂吗?你懂吗?
那些夜风中模模糊糊话语,突然变得十分清晰,宁连城说,他爱白青树。
青树流着泪,软软地呻吟,把自己打开,再打开,任他予取予夺。
似乎切都已踏上轨道,宋桐语最终还是没有走成,青树有些欣喜她留下,也有些遗憾不能接手本来已在谈事业,宁连城不愿她辛苦,只象征性地安慰几句,竟不说句诸如“你若真要要,们自己来做个”豪言壮语,点都没有宁氏风格。青树暗自腹诽阵子,又被远澜小盆友打叉,好在小
半夜忽然惊醒,睁眼后却不记得梦到什,总之心里空落落,努力再睡却是怎也睡不着,青树翻个身,怔怔地看着窗外黑漆漆夜色。
不知过多久,背后人似乎醒,大概有些口渴吧,起身倒杯水喝下,他不知道她已经醒来很久,仍旧轻手轻脚地上床,把被子往她光裸肩上拖拖,又捞到自己怀里,脸在她颈肩处蹭两下,贴着重新睡下。
耳窝热热,都是他吐纳间气息,这个人睡觉习惯还是不错,顶多在沉睡时呼吸声重点,这多年来倒没听到他有什扰人打呼噜声。
人生真是无常,初初几年前她见到他还要拘谨地叫声“宁大哥好”,现在呢,自己却为他生个孩子,纵使当初天大委屈和不甘心,如今也只是在他怀里轻叹声,到最后,自己竟似离不。
……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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