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程铄猛地抬眸,“明明撕得那碎……”
“没事,你不用担心,淮轩公司可是行业龙头,就算们惹到何茵和他丈夫,以后如果有什商业上合作,们放弃他们,不痛不痒,因为们有别选择,他们放弃们,还得自己另谋出路。”
“所以说商圈有时候还挺现实,只要们实力足够强,堆人上赶着巴结们,哪怕们不是对每个人都很客气,但如果没有实力、没有话语权,们费尽心思去讨好别人,别人都不定把们放在眼里。”
陆淮骞语气轻松,不以为意,“不愿意树敌,是不想无缘无故地树敌,但如果有人惹到,会想尽切办法,利用各种规则,狠狠地报复回去。”
语罢,见程铄时无言,他又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想问,为什要这做?”
程铄静默几秒,然后扬起脑袋,对着陆淮骞缓缓地点点头。
丈夫搞畜牧业,本来就很容易在存货上动手脚,又是上市公司,会有强烈财务报表造假倾向,为做出个好看、持续增长利润,毕竟连续三年亏损暂停上市,年不能扭亏为盈直接退市。”
“就去联系几个朋友,他们是财务分析行家,结果你猜怎着?真给抓到小辫子!那肯定不能放过啊,怎能割股民韭菜,圈散户钱呢?这些资本家简直太没有良心!”
陆淮骞掷地有声。
听得程铄偷偷笑下,“你别忘,你自己也是资本家。”
陆淮骞坦然道:“但是有良心资本家。”
“在说之前,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要是实话实说,你可千万千万不要生气啊。”
陆淮骞眼底闪过几分犹豫和挣扎,“其实是可以糊弄过去,但不想骗你。”
程铄:“嗯,你说吧。”
末,又补上句,“不会生气。”
于是陆淮骞看向程铄,眉眼温和,深邃却明亮,他似笑非笑,“把你撕碎那封信,重新拼起来。”
程铄嗯声,“然后呢?”
“然后就去打听,有哪些人最近从何茵丈夫公司离职,就去收买这些人,他们肯定很清楚,怎造假,造多少假,收集整理证据,直接举报。”
“你等着吧,估计很快证监会就要开始调查,何茵丈夫现在应该焦头烂额,绞尽脑汁想着怎应付证监会呢,股价要跌,还要支付大笔罚款,还有闲钱给自己老婆去建游乐园?”
“所以何茵游乐园计划必须得往后拖,夫妻体嘛,处理事情,总是要有个轻重缓急。”
程铄闻言先是笑,而后忽然想到什,敛去笑容,他抬眸看陆淮骞眼,盯着眼前见底咖啡杯,“你不是……不想给你弟弟树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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