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瞄眼手机屏幕,好长串文字,定睛看,只见第行是“颈围:”,他愣几秒,心说,以往裁缝量衣服量完三围不就完事,怎还会有颈围?
忽而后颈头发被陆淮骞撩开,对方指腹碰到皮肤,粗砺触感,微痒,程铄下意识地躲避,又听到陆淮骞声音,“哎,你别乱动呀。”
“嗯。”程铄只好恢复原状。
贴上颈部软尺绕圈,边沿似乎硌到喉结下缘,愈演愈烈痒意。
陆淮骞凑近去读刻度上数字,说话气息尽数喷在程铄脖颈皮肤上,“这样不觉得勒吧?”
“是老板,不是老老板,觉得还年轻很呢。”
“……您说对。”
陆淮骞低头寻找软尺零刻度,“不收你钱啊,就当送你。”
程铄愣住,“真?”
陆淮骞:“假。”
,只能在洗杯间里刷杯子。”
“刷杯子也行,都能做。”
“哎,不是这个意思,没说你只能刷杯子,”陆淮骞解释道,“因为在酒吧里,不是所有人递酒水都可以喝,工作服是酒保身份象征,你穿这身去送酒,很多人都不敢喝你送酒,所以你暂时做不酒保工作。”
程铄恍然大悟,又是缓缓地点头,“原来如此。”
陆淮骞朝程铄招招手,“你过来些,帮你量下尺寸。”
“不。”
随后颈部软尺松,陆淮骞用指尖抽回去。
程铄如蒙大赦,轻轻
程铄:“啊?”
“真真,上句开玩笑,这句真是真,”陆淮骞敛去部分笑意,语气严肃些,“工作服不收钱,真不收你钱,没这抠门。”
捏住零刻度那端,他上下打量程铄眼,“你牛仔外套太厚,得脱下来,不然数据量不准。”
“哦,好。”程铄立即把外套脱下来放在边。
“量体师她太忙,好多人都求着她做衣服,她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酒吧趟,托帮她量几个数据,你稍微配合下,不要乱动。”陆淮骞打开手机备忘录,放在旁。
程铄迟疑秒,还是走上前去,“量尺寸也太麻烦,你要是怕衣服买小,直接选XL码。”
“那不行,工作服必须要修身才好看,你代表可是们莫蓝酒吧形象,你着装关乎是酒保专业性,这会间接影响到酒吧生意,不能马虎。”
就……还挺有道理,无法反驳,程铄想,这事本来就全由老板做主,也没有他商量余地。
陆淮骞从口袋里抽出条软尺,“再说你工作服是定制,可不是买,不是制衣厂流水线生产出来服装,当然要量尺寸。”
程铄听到“定制”二字时眼皮跳,说话都卡壳下,“老,老板,工作服大概要交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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