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让
来给你说道说道，”赵铭清
清嗓子，“老陆大学读
是金融，成绩嘛，就是不挂科成绩，因为他大学生活，除学习什
都干，真很丰富多彩。”
他开始追忆往昔，“比如在校园里组过乐队，他是乐队里吉他手，小有名气，再比如他还学过赛车，当然，学校里肯定不给开赛车，不过没事，他会骑着电瓶车在校园兜圈，就那种普普通通小电驴，愣是给骑出公路摩托感觉，把那群小姑娘迷得不要不要。”
“他那个时候，就是又痞又装逼，现在收敛多。”赵铭没忍住调侃
句。
“他大三，他爸妈已经在暗示他回去继承家业，去当叱咤风云董事长，他们家开是互联网公司，推出过很多游戏，早就赚盆满钵满，他接手之后，就算决策失误亏钱，老本也够吃好久，但是老陆说，他对计算器完全不感兴趣，他要是回去做董事长，他人生就完。”
——拥有这些东西，他就会成为大多数人眼里成功人——比如豪车、游艇、奢侈品，又或者体制内权利，再或者是顶级期刊上发表论文，落地学术成果。”
“但是在另外些人眼里，比如在眼里，会觉得，这就是困住条条框框，这是社会评价体系对束缚，因为成功也可以是多元化，他不应该只局限在这亩三分地里。”
“只要认可自己生活，认为自己是成功，那就是成功，别人怎看，认为失败或者成功，都不会影响对自己评价，不会在意。”
程铄巴拉巴拉说大堆，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觉得好抽象？”
赵铭点头如捣蒜，“只听懂你说什成功不成功。”
赵铭笑出声，“很惊世骇俗发言吧？
“那举个具体例子，”程铄稍加思索，“比如，初中成绩其实还不错，稳在全校前十，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如果正常学文或者学理，应该能考上所不错985或者211，但走美术这条路，因为喜欢绘画，当时很多人都为感到可惜，但无所谓，因为选择就是想要。”
“社会现有评价体系里，好像普遍把文化生看高，把艺术生看低，总觉得艺术生是在走捷径，其实们美术生高考吃苦，不比文化生少，遇到很多看不起文化生，已经无所谓，也不在乎他们对看法，因为不需要得到他们认可，自己认可自己就足够，这算是理解，叛逆精神吧。”
赵铭先是愣，而后不由地失笑，“你这番话，和老陆当年和说话，真很像。”
程铄有些好奇，“为什这说？”
“哎，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酒吧背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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