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求,只有这点怜惜而已,盼,是他能给久些,再久些,那样,自己就不会死得太惨吧。
昭阳宫,皇后寝殿,奢华幻亮,皇后在妆奁前细心装扮,仔细到个发钗也要挑拣再三才肯决定。今天是十五月圆,皇上会来,手边还摆着今早温德宫刚送来小木盒,她知道里面是什,听沈言之说这药助孕且催情,虽不管对身体好坏,但每每用它,殊易总是满意。
只要殊易喜欢,能得皇子,无论代价是什,她都愿意用。
想起殊易早间派人吩咐会来昭阳宫用晚膳,此刻时辰也差不多。皇后看着镜中自己,二十才出头,还是少女模样,却因入这深宫被迫成熟起来,世人都道她坐是皇后位,天下女子梦寐以求位置,可又有谁知道在这宫里,母仪天下皇后,还要靠禁脔粒药丸夺取皇帝宠爱。
正叹口气,突听传薛贵妃来,皇后不禁皱眉,虽面上温和笑着,但心
之简单应,取旁巾帕,替殊易擦干脚,穿好鞋袜,又从外面取回烘干靴子和新身常服,伺候殊易穿衣,看殊易脸色不好,以为是刚刚事惹殊易不快,向巧言令色人也不敢出声,唯唯诺诺地侍立在旁,静等殊易吩咐。
幸亏雪越下越大,外面几乎被雪帘挡得严严实实,殊易即便想甩袖子离开也不会冒着,bao雪而走,于是,不怕死沈言之悄无声息地凑到殊易身旁,冒死进言,“皇上,这雪时半会儿也停不,不然就在臣宫里进晚膳,等雪后再回宫吧”
殊易斜瞪他眼,漫不经心地说,“让谢全把奏折搬上来,朕今日在这儿歇着”
“奏折?”
“怎,朕冒着雪来,难道就是为看你脸色?”
沈言之连忙摆手称错,但还是藏不住地笑出来,连忙下去安排,大喜过望之下,还特地叫春儿,嘱咐她做这个做那个,哪个少放糖,哪个少放醋。
殊易看着沈言之站在门口掰着手指报菜名模样,忍不住嗔他,“你是准备晚膳,还是准备流水宴?”
沈言之忙说,“底下这些小东西惯不懂事,做平日菜系端上来,皇上不爱吃,晚上做些皇上爱吃,春儿手艺近日大有长进,皇上也尝尝!”
沈言之乐意忙活,殊易也不拦他,只本本批改奏折,最近也无什大事,非要说有什也就是个月后春闱,不过按规矩办事,也无需担忧什。
晚间用过晚膳,闲练几个字,就准备歇下,沈言之原想侍奉,殊易却没那个兴致,沈言之沉脸,到底没敢说什,安稳地卧在殊易身旁闭眼睛。其实也是怕,怎会不怕呢,如果有天殊易连床笫之事都不再需要他,那是不是就真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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