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渗着血手指还在发着抖,他手脚发软地倒在楚凌衣怀里,蹭着楚凌衣肌肤都冷得像是冰
个冰凉吻落在阮夭眼睛上,浓黑眼睫颤越发厉害,犹如网中垂死挣扎蝴蝶。
逼人压迫感瞬间消失,阮夭从树干上弹起来,惊恐地捂住自己脖子。
他边剧烈地喘息着,边闭上眼睛迅速地思考黑衣人身份。
听语气他们定见过面,这个男人语气也耳熟可怕。
阮夭头疼欲裂,这种慢条斯理语气,定在哪里听过,并且还听过很多次。
“你不能杀。”他以为是自己撞破男人秘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也没看到。而且都不认识你。”
男人好像听见什好笑事情,藏在镜片后狭长眼睛弯起来:“不认识吗?”
修长苍白手指轻轻抚过阮夭汗湿鬓发,他咬下阮夭耳朵尖,笑起来:“以后会认识。”
“你小男朋友好像要回来。”
他手术刀轻松地挑开阮夭领口扣子,缝线崩开,闪着莹润光泽贝母扣子就落在男人手里。
口气,满意地看见白玉耳垂渐渐漫上绯色。
“是吗,那等着他们来。”他很无所谓地说。
阮夭抓在树干上手指用力地收紧,指节在粗糙树皮上磨出好几道血痕。
他深吸口气,垂下眼睫,脸颊上还有楚凌衣留下指印,看起来无辜又可怜:“不会告诉他们,可以发誓。”
男人指腹上带着层薄茧,擦在脸上时候痛得阮夭感觉自己脸要被蹭烂。
到底是谁?
“阮夭!”
楚凌衣带着个连走路都走不动拖油瓶,本来烦得要死,返回来找阮夭时候却发现阮夭满脸冷汗地跪坐在地上,边还死死地捂住自己脖颈。
楚凌衣心下慌,握住阮夭手腕:“你怎?”
阵浅浅香风猝不及防地扑进楚凌衣怀里。
男人低头在阮夭颈间轻轻嗅下,笑起来:
“把你个人放在这种地方,他心未免也太大。”
“这种人还要和他在起吗?”
男人温热吐息喷洒在阮夭赤/luo颈部,阮夭觉得仿佛被只毒蛇缠上,嘶嘶蛇信随时会扫过他脸。
“很快们还会再见面。”
他用力地抹着阮夭脸,直到已经看不出楚凌衣指印,只能看到软嫩脸肉上大片可怜红色。
阮夭痛得眼泪都快出来。
男人低头,冰凉镜片就靠在阮夭颊侧,他这不慌不忙,如果忽略那柄顶在脖子上手术刀,亲密地就好像是在和爱人私语。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能骗他们,却骗不。”
他说话那温柔,阮夭却觉得全身血液都要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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