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眷恋又温柔地摩挲着阮夭光滑下颏,粗糙指腹带着电击般触感刺得阮夭发麻。
阮夭不敢动,生怕男人突然发疯冲上来给自己来刀。
谁都好,谁都可以,快来救救他。
男人好像终于摸够,松
“很不高兴,你没有看到送你礼物。”
阮夭不知道礼物是指什,只能干巴巴地说:“……有看到。”
男人笑声,声音酥酥麻麻:“小骗子,说撒谎可不是好孩子该有品德。”
闪着雪亮刀光利刃在他手里以种令人眼花缭乱方式飞速地转动着,男人藏在面具里狭长眼睛弯成危险弧度:“夭夭,坏孩子是要被惩罚。”
阮夭嘴唇被他自己咬发白,很抗拒地摇摇头:“根本不认识你。”
整张脸藏在滑稽玩偶面具里黑衣男人正默默地站在阮夭身后。
不知道他是什时候来,不知道已经盯阮夭多久。
阮夭人都吓懵,黑衣人手里还拿着那柄细长手术刀,锋利刀刃上沾着点猩红血迹。
阮夭迅速地转过身,两只手背在身后紧紧抓住流理台边沿,边眼睁睁看着黑衣人靠近,边混乱地思考着上面血迹到底是谁?
他杀人吗?
统说:“统子哥,是不是对他太坏。”总觉得有点良心不安呢。
系统说:“您是恶毒炮灰呀,主角受对您好才能体现出您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读者才会更加唾弃你。”
“也是哦。”
想通阮夭举着湿淋淋手毫无负担地跑:“那先去洗个手。”
下午放学之后整个厕所都是空空荡荡,阮夭认认真真洗干净每根手指,又挤点洗手液在掌心仔细揉搓出泡泡。
被汗湿鸦色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雪白面上,透出股子虚弱又秾艳味道。
“现在还不到时候。”
男人低头隔着面具,细细嗅着阮夭身上若有若无香气。
“快。”他喃喃自语。
阮夭不知道他话是什意思,只是感觉到有更大未知恐惧如山呼海啸般要把他吞没。
他要杀吗?
阮夭声音里带着被吓惨哭腔,琥珀色眼睛里盈着层欲落不落水色,小脸都被恐惧染得惨白。
“别杀。”他好可怜地开口。
听就要叫人心软。
黑衣人心情似乎很好,低沉大提琴似音色好像在拉曲欢快又悠扬舞曲,说出来话却很渗人:
卫生间流理台前是面巨大镜子,镜子上方安着惨白灯。
阮夭直低着头洗着指间泡沫,灵敏过人耳朵却听到些窸窸窣窣动静。
好像……有人在shen吟。
不是那种暧昧动静,反而是很痛苦很诡异声音。
阮夭抬眼,心脏差点吓得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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