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却在看清画中人容貌时,突然惨白脸。
那个被藤蔓束缚人,长得和阮夭分明模样。
看似儒雅老男人不知道对着这幅画在背后默默注视多久,用贪婪而*/邪目光寸寸扫过裸露莹白肌肤,在无数个夜晚里在数不胜数美人身上为此发泄过几乎要挤破心脏泥泞爱意。
谁知道,那让他日思夜想画中美人会有天自己,送上门来。
如同纯真无邪羔羊自己洗净皮肉端上豺狼餐桌。
招惹,再有下次直接给你干死,弄到全身都是……。”最后两个字隐没在男人嘴里,阮夭白瓷似脸瞬间染上羞怒红色。
“你……”阮夭嘴巴也很笨,说不出更狠骂人话,只能涨红着脸很生气地说,“你再说这种话,应该小心是把你……”
阮夭憋着气,把宋瑜骂他话还回去:“小心干死你!”
男人手上动作顿,嘴里发出声不屑嗤笑:“小美人,那等着你来哦。”
他挑衅似在阮夭嘴唇上狠狠地咬口,桃花色唇肉上立刻出现道暗红色牙印,
“早知如此,你就连费尽心思女装都不需要。”宋瑜神色阴郁地看着那幅画,就连他在第次看到这幅画时候都无法控制地产生出要把画据为己有极端想法。
直到后来在书房里看到阮夭,他才惊觉和死物比起来,真正鲜活可以触碰到温热肌肤美人才更销魂蚀骨,暗香靡靡,侵蚀入骨,香让他在那瞬间想不管不顾地直接,上他。
看他在自己身下哭得眼尾通红,想要艰难地爬着逃离自己,却被抓住细细脚踝哪里都去不。
看那张如桃花脸被迫沾染情谷欠,光
他满意地看着阮夭泪眼汪汪地捂住嘴巴,这次转过身去寻找不知存放在哪里钥匙。
这是间看模样很普通卧房,装饰都再寻常不过,除正对着床地方挂着副约有人高巨大画像。
阮夭在装裱精致画前站定,发现上面画着是个被禁锢在粗长枝蔓中人。全身雪白赤luo美人被带着尖锐利刺藤蔓紧紧地缠绕住,光洁无瑕肌肤上渗出鲜红色血珠,妖邪诡丽到光是看眼都会沉沦于画中人美丽到恐怖容貌。
长至足踝黑发凌乱垂落,纤细十指和修长脖颈上都带着繁复华丽珠宝,头顶还带着顶镶满宝石灿金色王冠,如同被禁锢于深黑地狱里可怜神明,双颊都是如玫瑰靡丽嫣红,浅琥珀色眼眸里含着无尽绝望以及对谷欠念苦苦挣扎。
画家做这幅画时候定倾注无尽疯狂爱乃至还有扭曲恶意,光是隔着层玻璃触摸画中美人,都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真实温热触感,好像直接碰到他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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