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医生兢兢业业事业狂人,来疗养院这多年头次请假,那头负责人以为是有什人生大事,忙不迭地准假。
“昨天还吃整整盒十二个马卡龙,加上三块巧克力块提拉米苏。”商医生眼皮都没有抬,拎着怂成团小猫咪放在猫包里。
明明是只著名玻璃胃小布偶,偏偏是个甜食狂魔,天摄入糖分足够能齁倒十头大象。
但是小猫不仅没有胖,甚至还越来越白净漂亮。
化成人形时候白软肚皮更像块软绵q弹糯米皮,好捏又好吃。
像是块蒸过熟流心奶黄包,手指头再戳下会流出脆弱糖浆。
商医生第时间很不是东西地先反思下自己昨天有没有捏着小猫嘴巴做什过分事情。
虽然商医生心里想大堆不堪入目古怪东西,到底不敢现实中对阮夭动手。
小猫是很记仇生物,次把他弄生气,说不准辈子都不要理你。
还是阮夭自己实在耐不住阵阵闷痛,主动张开嘴:“牙疼……”声音都疼得黏黏糊糊,像颗拉丝奶糖。
阮夭蛀牙。
早晨时候商医生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胸口上顶着只毛绒绒脑袋。
这本该是养猫后商医生已经习以为常事。
细软发梢撩过紧致胸肌,柔软猫耳朵有下没下地蹭着男人喉结。小猫好像故意,白腻双手不安分地环着男人精瘦腰,脑袋埋在男人怀里撩拨似动来动去。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醒不过来就称不上是个男人。
阮夭现在跟着商医生久,“喵喵”叫两声也能让商迟明白他
于是商医生伸出根手指勾住小猫柔软嫣红唇肉,仔细张开往里探看眼。
阮夭牙生极好,排齐整洁白亮晶晶雪贝,偏偏有颗臼齿上很坏风景地长个黑点。
老是张着嘴是很难受,阮夭没会儿就觉得下颌酸疼,商迟指腹撵过细嫩唇肉,柔亮湿漉水光迷蒙地闪在唇畔,模糊绯色边际。
商医生眯起眼睛,卧室窗帘是半拉着,熹微日光让他看小猫口腔也有点模糊不清。
毕竟不是专业口腔医生,商医生决定打个电话和疗养院请假带阮夭去看牙医。
商迟只手提溜住怀里不断蹭来蹭去小猫,猫耳少年泪眼汪汪地捂住肿起来半边脸,海蓝色虹膜在清晨半明半昧日光里透出种冶艳嫣紫色。
商医生不愧是个人中龙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他咬着牙,被撩拨得发烫手掌细细摩挲着阮夭光滑后颈,嘴里依然温润如三月春风地挤出句:“怎?”
阮夭疼得要哭,覆着半张脸手犹犹豫豫地放下来。
脸颊边肿起片可怜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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