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呼吸都被唇舌占据快要窒息感觉仍然挥之不去地盘踞在阮夭发热发麻脑子里。
阮夭眨眨眼睛,被水雾沾湿而变得沉重眼睫像是两片停栖在脸上蝴蝶,颗热气腾腾水珠从睫尾滚落,顺着腮肉汇入被玫瑰覆盖温水。
他得想个办法快点跑。
阮夭刚入职不久便听同事说过,曾经有前辈在小世界里翻车,最后被迫切断和总局联系,永远留在那个世界里。
阮夭并不想留在这里辈子,他还有很多番没来得及补,很多零食点心没有吃,还有很多假期奖金没来得及兑呢!
阮夭觉得事情走向已经到个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地步。
他全身都疼,软趴趴泡在浴缸里素白身体上点缀着深深浅浅红肿痕迹,宛如卷被随意揉捏涂画后在水中散开昂贵丝帛。
温热水流渐渐淹没那些色泽艳丽伤口,从破皮处钻进细嫩皮肉,带来时不时隐秘刺痛。
爱德华当上教父之后就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很容易发疯。
起码阮夭是这认为。
反正现在爱德华也不在,要跑话总是有机会。
这间豪华浴室是同卧室连在起,阮夭披着毛绒绒睡衣踩着驼绒拖鞋出来时候正巧撞到女仆在关上露台门。
“神父……”满脸雀斑女孩紧张地低着眼睛并不敢看刚出浴美人,杜瓦尔家佣人们不需要半日便知道家主对这位亚裔青年有着超乎寻常占有欲。
从今天早上那群从教父书房出来后就莫名倒霉家伙身上就能看出来,爱德华不能容忍除他以外任何个人用垂涎目光窥伺他宝物。
仆人们私下都在偷传这位东方来美人是撒旦使者
他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时惊讶说点不那合适话,但是爱德华像是骤然嗅到生肉饿犬样直接把他扑倒并且把可怜小骗子从头到脚舔遍糟糕行径显然更值得被狠狠批判下。
大腿上干结黏液在热水软化下慢慢地从被摩擦得通红腿肉上剥落,被玫瑰花瓣覆盖浴池里立刻漫溢出丝古怪腥气,即使是柑橘味香薰也不能掩盖那股子过分腥臊味道,阮夭当然知道这是什。
他这次是完全在清醒状态下看着爱德华怎边用犬齿撵过他锁骨,边在他颤抖个不停软白腿肉上留下自己标记。
明明那温度并不是滚烫,偏偏阮夭像是被热水浇到,没忍住从喉咙间溢出声尖叫,他自以为惨烈实际上软绵绵好像小猫在叫,不着寸缕小腿很无力地踢蹬在男人腰际,换来年轻教父个深情款款法式湿吻。
分不清脸颊上是被水温蒸出粉色还是纯然因为羞耻心在作祟。他沿着浴缸又往下潜点,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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