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觉得故事有点耳熟,像是和他有着莫大联系,偏偏又想不出更多联结点。他试图呼叫系统,但是系统消失。
它好安静。
身边男人继续用他咏叹调似浮夸腔调讲述那个延续几个世纪古怪都市传说:
“可惜没有多久,那幅画就失踪,听说最后次出现是被家贵族高中董事收购,珍藏在学校美术室里,在场莫名其妙大火里被烧毁,连画
阮夭指尖触上冰凉防弹保护罩。
他被凉意激得回过神来,吓到似骤然缩回指尖。
“这是‘克洛托之泪’。”男人优雅声线在身后悠扬管弦乐中丝毫不显得突兀,像是搭在音符里完成段催人眼泪哀怆歌剧,“在古地球神话里,克洛托是命运三女神之,掌握着未来。”
阮夭脑中好像被重锤击中,失魂落魄地捂住额角,却被黄金面具阻隔。
他想说,停,不要再说。
番:“庄将军,幸会。”
男人眼神如鹰隼,在阮夭带着面具脸上停顿会儿,才缓缓笑开:“幸会。”
阮夭对这种每个人肚子里起码藏吨厚黑学经典才能开口说话社交场合水土不服,没聊几句就想跑被加尔文揪着后颈警告:“要是跑就再把你关进笼子里,辈子都不放出来。”
阮夭想起金笼子里连衣服都穿不痛苦顿时毛骨悚然,很乖地点点头,加尔文松手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今天晚宴设立得豪华无比,土狗阮夭完全是乡下人进城,所有摆设和收藏都是没有见过样式。
“传说这是古地球个黑手党家族流传下来东西,上面还有那个家族最后任首领血呢。”
“血……”阮夭眼神有点迷茫,面具后长睫毛有点惊惶地抖抖。脑中传来阵阵嗡鸣。
那道低沉男声还在继续娓娓讲述个故事:“传话说那位首领爱上个来自古东方美人,并愿意为他付出生命。首领血溅在命运女神眼泪上,获得改变未来机会。他把自己灵魂附在副油画上,永生永世追随他消失爱人。”
“所有看到那副画人都会被首领灵魂诅咒,成为条丧失理智疯狗,终其生都在寻找他那神秘爱人。”
阮夭全身血液都好像逆流,指尖冰凉似雪。
因为身上被加尔文在众目睽睽之下盖戳,虽然很多人想知道这个能被皇帝青睐美人到底是个什人物,但是只敢远远观望着,生怕触谁霉头。
阮夭停在颗钻石面前。
颗有鸽子蛋那大浅蓝色钻石,静静地躺在红丝绒底座上,无声地散发着璀璨辉光。
阮夭莫名觉得有种熟悉感,可能是钻石反射光太过璀璨,刺激得他隐隐有要流泪冲动。
很想伸手,去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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