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确实不该说只是蹭蹭。”
“也不该把你弄疼。”
阮夭腿间软肉还在发红,他含着半包泪气得要死:“都说停下,你居然不停!”由此可见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丝毫没有意识到把自己都骂进去小桃花终于舍得从被子里露出张被蒙得发红小脸,泪眼汪汪地控诉男人险恶行径。如果忽略掉脑袋上顶着猫耳发箍看起来应该气势会
沈烛自有意识起所有忍气吞声都用在哄男朋友身上,偏偏已经习惯对谁都是面无表情,因此道歉也道得格外别扭。
他捏捏小山包,语气软下来,本来低沉声音染上莫名意味:“你要是不喜欢小猫尾巴话还买兔子尾巴。兔子尾巴振动频率据说比小猫尾巴更小点。”
“可能会让你更舒服,嗯?”
阮夭再也忍不住,整个人躲在被子里还要哆哆嗦嗦地骂他:“沈烛!你无耻!不要脸!”
沈烛全盘接受小美人带着哭腔辱骂,小美人用嗓过度,尾音沙沙绵绵,撩得冰山帅哥晕晕乎乎。
初冬午后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打在张被各种毛绒娃娃占据床上。
有米高玩具熊懒洋洋耷拉在皱成团毯子上,身边被子拱出个圆鼓鼓小山包。整个房间中蔓延着丝诡异味道。
沈烛吃人嘴短,只能低声下气坐在床边道歉:“错。”
小山包动不动,于沉默中透出股子气急败坏气息。
男人左手虎口上还有好深个牙印,其实不只是手,背上还有大片乱七八糟被抓挠出红印子。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还试图把手钻到被子里把那尊发脾气中大神请出来。
坚固堡垒露出丝破绽,他逮住缝隙钻进去揪出阮夭屈起条腿。白皙如玉纤长小腿上全是不堪入目青红痕迹,属于是尺度大到看眼大概要被抓起来程度。
男人手掌宽大,轻轻松松握住阮夭小腿,虎口处都挤压出些丰满软肉,莹白皮肉中还泛着熟透蜜粉色,十分诱人眼馋。
咬口应该是裹着草莓雪媚娘味道。
下秒沈烛就被软绵绵雪媚娘踹到重点部位,粉白圆润脚趾很有报复心地碾碾,明晃晃地挑衅这个狗男人。
男人深吸口气,也知道自己理亏,额角青筋绽起也只能忍着,像只大狗讨好地蹭到阮夭身边,认真检讨下自己昨天晚上做太过分地方:
后果当然是除手背上又添道猫抓似划痕外无所获。
沈烛好声好气地说:“真错,对不起。”
“昨天不是故意吵醒你。”男人语气听起来十二万分诚恳,“但是不清理会生病。”
小山包动动,从堆叠棉花中挤压出声恨恨哼声。
“别以为会这轻易地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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