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没
然而这切先入为主想法在时初说出下句话时突然停止运转,像小时候总有段时间电视台画面会变成花白片雪花。
老杨不太确定地问句:“秦煜说?”
时初低低地“嗯”声。
老杨喝口杯子中饮料,表情难得地染上点儿严肃,“那确实是”
无论是时初还是秦煜,在老杨认知中,都不是会轻易说出分手两个字人。和些喜欢拿分手威胁对方情侣不样,时初从来没有任意闹脾气再等人来哄自己底气,也就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分开不过三天,他即使再想将自己每日时间用实验与论文填满,然而整夜失眠和做事时思绪突然停滞依然让他暗暗心惊。
他怎会因为这种事情影响自己正常生活。
他不得不退开步,安慰自己——熟悉生活节奏被打乱,就像石子被投进湖中,总会在心中产生涟漪,然而时间是抚平切灵药,他现在需要只是时间。
这也是他想出国交流原因之。
逃避也好,深造也罢,他不过是想快点恢复到正常生活七八年之前,没有遇见秦煜时正常生活。
而秦煜老杨视线落在时初身上,他低着头,此刻老杨只能看见他翘着几根杂毛脑袋。
秦煜在外人面前可不像时初曾经所描述那样,也许是自带感情滤镜,以往偶尔提起秦煜,老杨总是能从时初口中听见例如“小孩子样”“爱闹腾”类评价。
然而以他旁观者视角来看,秦煜远比时初描述要成熟得多,就比如他在大事上从来果决。如今他能说出这种不留余地话,看来情况比他想要严重许多。
他想到两个人分手切可能原因,但无论是什原因,他都以为是由时初提出。他怎都没想到,先说人会是秦煜。
老杨静默会儿,想到件重要事情,“豆沙抚养权,你们商量好没?”
说是请时初吃饭,但被请人就没动过几筷子。老杨丝毫不受影响,就由着他对着餐盘发愣,等把自己喂饱,他才空出点闲情逸致来询问好友感情生活。
他知道时初不会主动开口说太多,于是他陪着时初玩挤牙膏游戏。他问句,时初答句,什时候问到让他不想回答话题,老杨也不追问,换个话题继续聊。
他两天前从时初口中听见与秦煜分手消息时并没有怎放在心上,他还记得那天去帮时初拿东西时秦煜表现,对个时初用过水杯都这紧张,他并不觉得这次两个人分开是什大不事情。
最多是情侣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摩擦,隔段时间会好。
时初太不主动,也不会服软,但凡他要是能放低些姿态,秦煜那边不会太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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