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浩言开个玩笑:“怎,怀疑推理能力?”
时初没说话,他在家里般自动连接家里WiFi,在学校时则改用数据流量。江浩言这番话说得没有破绽,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答案。
之前他直以为江浩言和自己就是很平常同学关系,可最近他对自己“关心”似乎有些超过普通同学界限。时初从小没什要好朋友,不解正常朋友关系发展是不是像江浩言这样——若有若无试探和避重就轻纠缠,总之这让他不太舒服。
其实大学时秦煜也是这样对他任何事情都表现出异于常态关注,然而那时候他就没有这种说不清楚又不舒适感觉。也许是秦煜会把切想法与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所以他面对是条有明确方向路,关键只在于他愿不愿意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而此时面对江浩言,他就像是在大雾中摸索,看不透他想法和意图,只能凭直觉认为前方似乎有危险。
屋内瞬间亮如白昼。
他把椅子递到江浩言面前,自己站在边:“江哥,你来找有什事?”
其实江浩言能感觉到时初最近对他态度上转变,以往他对人也是疏离,但疏离恰好,总是克制而又礼貌。然而最近他能从时初语气中听出不耐烦。
这方面让他觉得恼怒,另方面又像看见直乖巧宠物露出不寻常面,他边好奇,边为这种略微脱离自己掌控感觉而兴奋。
和捕猎样,如果猎物总是乖乖等待捕捉,虽然轻松,但也无趣。
想到这里,时初思维突然停滞瞬。他蓦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和秦煜在起时间太久,习惯
而富有趣味过程才令人享受。
他咳声,将方才那声带着点怒意质问掩盖过去,恢复贯语气和谈话技巧,先说件不大不小事情,表示自己“真”有事情来找时初,以免让他拒绝谈话,再从这件事情上聊到他生活,解他最近情况。
按照往常经验,时初会在话题开始向私人生活靠近时显露出丝不悦,但他依然会出于礼貌而回复,只不过回复话将从聊起学习时长句缩短为“嗯”“对”之类单字。
但今天在时初身上再次出现与以往不同表现,他既没有刻意引开话题,也没有敷衍性回复,而是在江浩言问完有关他最近怎没回家住问题之后,反问句:“江哥,你怎知道最近没有回家住?”
江浩言只是微微惊愕半秒,就继续游刃有余地回答:“上次晚上十二点让你帮传个文件过来,你传半个多小时,看你在线状态,果然不是WiFi在线。连续好几天传文件都这慢,又是在深夜,联想下就能知道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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