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抬手狠狠抹把眼睛,接着问:“你今天有开心点吗?”
夜间有鸟从树间飞起,带下几片落叶,秦煜看着它们在空中旋转,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轻松和释然。
“好,等着你剩下照片,也会好好去想你问题。”秦煜说,他伸出手,“今天有开心,不是点,是很多,你可以给第四张照片。”
时初手还覆在眼睛上没有放下,他不是很想让人看见他现在模样,于是只能就着这个十分狼狈姿势跟秦煜讲:“可是谁会随身携带照片啊,弄丢怎办,而且今天也没送你什。”
“哦。”秦煜又把手缩回来,“以为你会跟说来着,但你似乎根本没想提——你论文致谢不是写吗,从此以后名字在你学术生涯留下印记,在数据库里删除不去,以后每个参考你论文人都会知道,觉得这也是个礼物,很独无二
是你问——有没有想好,是不是出自真心,是不是因为时冲动,给时间和机会。这次来问你。”
“本科时,拍与你相关,后来洗出来却没告诉过你照片共有八张,已经给你三张,还有五张。在送完之前,你还有很多时间想好,要不要继续和在起。这段时间,把有关自己切都告诉你,家庭、童年、所有不堪,把自己切都展现给你,只要你能想到切问题,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选择权直在你手上,照片送完之前,你随时可以和斩断切关系,只要你说,不再烦你。但是如果照片送完你都没说,那你以后都不准再说,你不能再不要。”
秦煜在心底叹息,世界上怎会有人嘴上说着这样霸道话,眼中泪水却都快要溢出来。
偏偏是这样,他还不得不再次狠下心跟时初确认这些话究竟代表着什。
“那你要想好,你今天给那多人说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但是现在又给这个机会。你说这段时间,有可能真会决定不再联系,或者遇见其他喜欢人。时初,你做这多,会甘心吗?”
每次时初做出决定,秦煜总是下意识确认他动机,今天他还是需要再确认次,也是最后次。从此以后,时初做切,他不再反复询问目,时初今天能说出这些话,他知道他彻彻底底和以前不再样。
他想让时初想好想明白,时初何尝不是样,说到底,这只是两个想要纯粹感情人之间反复对接与认定。
时初表情看上去真很难过,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秦煜所说那些可能性,然后,他小声哽咽:“可是更想你开心就算与无关。”
嗓子好像被什堵住,秦煜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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