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眼睛蓦然
秦煜把捂住时初
嘴，心有余悸地看
前排眼，试探着松开手，看时初没准备说话，才低声说：“行，行，你没醉，
知道。”
时初闷闷地笑几声，才慢吞吞道：“逗你，哎呀，就是在赌你不会让说出来。”
“那你对就这
有信心吗，不拦着你怎办？”秦煜问。
“没关系，反正密码也是你生日。”
……还是说出来，秦煜抬头看司机眼，司机心无旁骛地开车，后脑勺都写着“什都没听见”几个大字。
“今天星期几？”
时初脱口而出：“四”
“回答正确，那39＋64＋22等于多少？”
难度升级，时初顿秒，自信地开口：“125，对吧？”
秦煜打开手机，搜出来道题给时初念：“好，下道，请听题。设不全为零a，b，c∈R，求直线a/x-1＝b/y-1＝c/z-1绕z轴旋转所得旋转曲面方程。”
直到车停在面前，时初还很执着地让秦煜问他几个问题，来证明他很清醒。
秦煜把车后门拉开，还没说话，时初就很自觉地钻进去坐好，姿势跟个小学生样端端正正，等秦煜上来再问遍：“这样还不省心吗？”
秦煜关上门，想想，示意司机往自己家开。
他偏过身子想帮时初把他那边车窗开条缝，刚靠过去，时初就自己按下车窗，让风吹进车里，然后吐字清晰地跟司机说：“没关系，不会吐，你放心开。要是难受会提前跟你说。”
秦煜坐回去，才动下，时初又赶紧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塑料口袋攥在手里，再三保证：“真不会吐，就算难受，也不会吐在你车里。”
“不知道你在想什。”秦煜低叹声。
“这还不明显吗？”时初认认真真看秦煜眼，“在想你啊。”
说完，他自己又觉得懊恼，好像才想起来错过什，无比后悔地说：“其实应该装醉是不是？这样就能对你做想做事情，明天还能装糊涂。”
“为什要装醉？”秦煜靠近他，故意在他耳朵旁边说话，“清醒时候难道不能做想做事情吗？”
时初解释道：“那不是觉得们现在关系不合适嘛……”
时初呆住，但还妄想挣扎，他说：“给拿张草稿纸和根笔来。”
秦煜：“没有。”
时初：“那跳过，下题。”
竟然这不折不挠？秦煜收起手机，问他：“下题，你银行卡密码。”
“94呜……”
他说着，向秦煜晃晃手上塑料袋。
“……好，很省心。”秦煜折服。
时初仍然没有罢休：“那你问几个问题。”
“问你问题干什？”
“没醉啊，可以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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