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半晌，才回应道，伴随
声若有似无
叹息，“你每次都这
说。”
然后黎旻不再说话，沉默地往前走。
祝青燃跟着起沉默。
结果沉默
不到半分钟，祝青燃受不住，他偷偷瞄几眼黎旻，开始试探地开启新话题，“黎老师，黎大师，黎书法家，您看您哪天有空教
写字？”
黎旻轻叹声，像是妥协般地给出回应，“这周末吧。”
需要改变，就这样很好。”
“可是总不能你直在努力地前进，却还在原地踏步吧？”
祝青燃蹙着眉毛反驳，双目不由得放空，失焦。
“如果未来有天，你已经变得很优秀很优秀，你身边又出现更多比优秀且愿意对你好人，而还是像现在这样无是处，你看看别人，再回头看看，难道不会猛然惊醒，觉得在起是在浪费光阴，然后想分手——”
祝青燃陡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及时止住后半句话。
“好啊。”祝青燃下就弯起眼睛笑，他手指从黎旻指缝里灵活地钻出来，做成十指相扣形状，藏在宽大校服袖口下。
黎旻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沉声道：“不许说分手。”
祝青燃点头，态度很诚恳，“哥，对不起错，下次不说。”
黎旻又说：“下次真会生气。”
“知道！”祝青燃面色郑重，“下次定不会。”
黎旻无声地看着祝青燃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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