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吧。”陆淮骞猜,“见过许多失恋,和他表现差不多。”
沈浔想想又道:“谢谢。”
陆淮骞闻言笑声,“哎呦,这下终于肯相信,不容易不容易。”
说沈浔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可能他在警局里见多现实中诈骗手段,防备心总是很难卸下来。
不过沈浔有些讶异,“你们还会留意有没有人盯上他?”
等走近,沈浔试探地问道:“能帮叫下你们老板陆淮骞吗?有事找他。”
调酒师闻言道:“就是陆淮骞。”
沈浔忙问道:“梁砚在哪?”
正巧这时有服务员路过吧台,陆淮骞道:“小赵,离开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他瞥眼沈浔,随后迈开步伐,“你和来。”
之后直接找,找不到人就和服务员直接报名字,如果来晚发生什事情,概不负责。”
说完,陆老板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现在是晚上十点二十六分,小区路灯灭几盏,沈浔头发还是半干。
黑夜里,马路边,胡乱套上件衣服就出门他,被夜风吹到瑟瑟发抖,解锁手机看眼,叫司机还没到,通知栏广告新闻倒是碰出来大堆,沈浔心烦意乱地点击全部清除按钮,手机被揣进外套口袋里。
五分钟后,司机终于姗姗来迟,十几分钟后,车辆到达目地。
陆淮骞微笑,“这是清吧,没那吵没那乱,迪吧是真管不过来,如果出现有人想强买强卖,无论被强迫方是男生女生都会插手,在不引起冲突情况下,想办法悄悄送她们离开。”
他继续道:“刚刚那人是熟客,男女通吃老海王,他直接在你朋友身上摸来摸去,还看不出来他想干什?
后台更衣室里,沈浔终于见到梁砚,后者整张脸上有种痴傻又哀怨憨态,和他平常神色判若两人。
“梁砚。”沈浔叫声。
对方没理他。
“他买醉来,点好几杯酒。”陆淮骞忽然说。
“买醉?”沈浔重复道。
这是家清吧,没有喧嚣DJ和涌动舞池,只有光怪陆离彩色顶灯,让往来顾客脸在其中时隐时现,沈浔不太喜欢过于吵闹场面,陌生人群会让他局促不安,这里气氛就还好,尚且在他能够接受范围内。
沈浔环顾四周,没能成功捕捉到服务员身影,可能正在别卡座招待客人。
视线略过吧台时,他看到白色衬衣、黑色马甲调酒师正在专心低头调酒。
他身后酒柜上是各色酒水,瓶身环绕花体或斜体英文字母,酒瓶折射出宝石光彩,有种眼花缭乱眩晕感。
调酒师应该知道酒吧老板在哪,沈浔提前组织语言,关于询问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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