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头顶冒出个问号。
旋即他就被拖进殿，杀人抄家
手掌心里，塞
支笔杆子，叫他抄经书。
罪魁祸
段四微惊，立刻抽刀反击。
“是
。”
清凌凌月光照出小十六那张俊俏脸，唇红齿白，眼底冷如白雪，漂亮得好似画中人。
段四眨眨眼：“你也被主子赶出来？”
段钺心里翻个白眼：“主子对好着呢，你以为都像你
样见不得光？”
靖王顿顿，抬起冷淡桃花眸，半晌才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
“四哥不信没关系，会拿出诚意来证明。还请四哥三日后到资善堂，有东西要交给四哥。”
“把话说清楚。”六皇子肃着脸，“又怎知你是不是要暗害四哥？”
“六哥也可同前往。”顿顿，看向努力把自己缩起来当隐身人段钺：“段大人也能同去，还没那般自信，能当着段大人面伤及两位兄长。”
他说完，也不逗留，行过礼就要离开。
靖王蹙眉，回忆半晌，才想起七皇子刚刚说什。
他转过头，淡淡道：“无妨，就在此处说，阿裴不是外人。”
声音很平静，神情也漠然。
可惜他转错方向，根本是对着空气在说话。
七皇子：“”
，他在这睡觉。
就离谱。
段钺胳膊肘捣他下。
靖王抬头望过来：“没睡。”
谁他娘说你睡，不打自招。
段四敲他脑壳：“你怎说话呢。”
段钺摸摸脑门，也不计较，抱住他胳膊，眼神软，声音甜，就开始不要脸地撒娇：“四哥。”
“四哥，好四哥，四哥哥。”
段四被他叫出身鸡皮疙瘩：“别肉麻，有事快说！”
段钺眨眨眼：“四哥喜欢书法吗？”
段钺打眼扫满地抄也抄不完经书，脑海个激灵：“七殿下留步！”
七皇子回眸。
段钺挠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殿下来都来，空手回去多不好，要不帮忙抄几卷经书再走吧？”
段四正缩着肩膀在屋顶吹冷风。
忽然殿门开，道黑影窜到他跟前，拎他衣襟，就要把人拖走。
段钺：“”
段钺立刻把他头扭过来。
触及两位皇子疑惑神情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四殿下抄书太久，眼花吧。”
七皇子知晓四哥身体不好，勉强接受这个说法，随即便道：“若同七哥结盟，七哥可否留母妃命？”
此言出，室内忽然寂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段钺忍忍：“七殿下来。”
“知道。”说着坐起身。
他仍然目不视物，抬手臂，就露出底下抄写经书。
每个字都歪歪扭扭，墨迹挥洒到纸张外，写半天全是废稿。
段钺嘴角直抽：“你知道，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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