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能保住性命就不错,毕竟得那种病”
“说起来,那段十六也真是狠心,三殿下因为他命都险些丢,他连看都不看眼。”
“嘘你可别在殿下跟前提他!万又让殿下想不开自尽可怎办?”
“知道知道”
段钺敛起心神,目光复杂,又看眼不远处廊檐下孤独坐着少年。
段钺离开东厂,往三皇子宫方向走去。
他想找段十二问问段飞身体情况。
三皇子宫里比以前寂寥许多。
段云琛已经病许多日,宫人们平时行走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他休息。
段钺避开守卫,从宫墙掠进去。
段钺回头看他眼,“帮你解决不好吗,省你以后看见他闹心。”
“留着他还有用。”
段钺耸肩,收匕首。“好吧,听你。”
他本也不打算要司凛性命,好歹小时候还起玩过泥巴。
“阿雪,待会你若是去养心殿,请替转告靖王,在冷宫等他。”
过灾祸,斗不过司乘雪死,那也是他自己废物。
他摆摆手让司乘雪放心,便告辞出门。
司凛见他开门出来,把他上上下下打量遍。
在见到他衣衫有些微皱乱时,还以为他和司乘雪干什见不得人事,嫉恨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段钺懒得搭理这个醋罐子精,越过他就要离开。
他不恨段云琛。
但段云琛前世曾对暗卫
廊檐下积雪融化,潺潺流入青石板缝隙中。
三皇子披着厚厚狐裘,安安静静坐在窗前,捧着画本正在笔划认真临摹。
段钺落在墙头,听到两个宫人在底下闲聊。
“三殿下好可怜,这辈子都不能习武,以前哪里见过他这寂寞时候。”
“谁说不是呢,二殿下也许久没来瞧过三殿下,三殿下又不能出门,每天都坐门口盼着有人来和他说说话,真让人心酸。”
司乘雪颔首,目送他离去。
司凛跪在地上,屈辱道:“属下无能,令东厂和督主蒙羞!”
司乘雪面无表情扫他眼,冷冷振袖:“自己滚去刑房领三十鞭,下次再敢对段十六动手,本督要你狗命!”
司凛心底恨得滴血,疯长血丝爬满他眼底,几乎要吞噬他理智。
好半晌,他才咬碎牙吞下仇恨,闭上眼,沉沉应声是
“站住!”司凛出剑拦他,“你到底给督主灌什迷。魂。汤?他向来嫌恶暗卫营之人,为何独独对你网开面?!”
段钺白眼翻,手往大腿上摸,掌心悄无声息出现柄匕首,眨眼横在司凛颈前。
他动作快如闪电,司凛甚至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脖子就已经被刀刃割破流血。
“住手。”
身后突然传来道冷漠声音,司乘雪走到门前。“段钺,别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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