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选择遗忘,选择把恐惧也并遗忘掉,那种遗忘是自发性,曾经在学生时代看过很多类似例子,失忆和智力这种东西并不只存在于书本上,人体是个很神奇东西,它真能在自己痛苦时候出来义无反顾地保护自己。
但是知道,连这种东西也是不能够奢望。
直以来,并不存在什忘不忘记,大概……大概就是躺在手术台上以为自己真要走时候,曾经死心过。
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因为医生医术高超,当醒来发现病房里空无人时候,脑袋像是被水泥封满气球,直直下坠,却又死命压着神经,痛苦和很强撕裂感,侵蚀着四肢百骸。
林叔叔葬礼结束那年,曾经想过如果以后遇到林家两个遗孤会是个怎样场景,其实无论怎样都好,以为世界这大,就算相遇可能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人总有天会死,于是每天都在想着,自己什时候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什时候会离开,渐渐人们会遗忘,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样。
今天是回国第五天,巡回展还有天就要结束,不知道要不要就这顺势回去。
父亲眼见着面比面苍老,突然想留下来陪陪他,可留下来却又不知道要说什好。
明明是世界上最亲近人,明明有很多想要表达东西,可却通通说不出口。
但出国之后也许易文涛还在等着自己,他算是唯个自己现在还能比较清楚记得个人五官人,也许是与他待在起时间久,久而久之心理暗示吧。
曾经那些杀人犯儿子流言,自己作品被人买去参赛最后又被人在网上顿痛骂,知道这其实都是有人在背后操作,这恨和父亲人,除林家不会有别人。
可竟然接受,什都没做,也什都不能做,原以为辈子再不会和那家人有瓜葛,可终究还是抵不过命运安排。
躺在病床
他是个好人,也是个长情人,他手上那支手表是他生日时候,相识这多年来第次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件生日礼物让记忆犹新,不是因为他生日记得有多清楚,很对不起他是,因为这块手表是易文涛生日时候和林霁起去手表店给他买。
林霁那时候哭得很委屈,心阵阵跟着揪疼。
易文涛很喜欢那块表,但是知道自己亏欠他地方实在太多太多。
有些事情不能够太确定,就像当初决定出国时候,面上和江骏琛装得很镇定,其实心里异常忐忑,除偶尔几乎算不上数出差以外,就几乎没有出过远门,光是想想在人生地不熟异国他乡,心里就足够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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