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店员全藏在柜台头面,红着脸偷偷打量他。
徐旦渴得要死,坐下来便抢徐容川冰奶茶,就着他咬过吸管连喝几口。徐容川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动作,耳朵微微发红:“好喝吗?”
徐旦奇怪地看他眼,好好红什耳朵?
“还行,太甜,股香精味,”他喝完奶茶,“你们那边怎样?”
两人把调查情况详细说,沈山苍拿出个粉色蝴蝶结头绳,徐容川掏
真是麻烦啊……徐旦想。
从相貌来看,她年纪至少已经上九十。九十多岁老人,软说不通,硬不敢来,万忽然有个三长两短,他回去得被审掉两层皮。
徐旦举起双臂,以示友善:“很抱歉,刚才按很久门铃没有人应,担心作案凶臂找到你们家里来,所以擅自进您家里。真是警察,您孙子这几天有没有跟您联系?”
老人雕塑样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握着拐杖,又道:“走开。”
徐旦皱起眉。
徐旦被吓跳,臂已经摸上腰后匕首,定睛之后发现眼前是个老迈妇人。她身着合体干净,但满脸沟壑,皮肤粗糙如树皮,眼窝深凹,瞳孔是浑浊灰褐色,老朽到让人心生恐惧地步。
徐旦凝神几秒,确认眼前人还有心跳和呼吸,是活人。
他慢慢松开匕首,问:“您是……袁南奶奶?”
他拿出警察证,主动解释:“是负责调查袁南失踪案警察,有几个问题想跟您咨询下,不知是否方便?”
老人用没有光亮睫毛盯着他,并没有作答,而是颤巍巍地往前走步,挡在袁南房间门口。
他不再坚持,作为正规人民警察,他可以玩具爆掉异化物脑袋,却对活人没有任何办法。
“好吧,”他说,“既然您不欢迎,先回去。相信们还有再见面机会。”
徐旦离开袁家,那道浑浊视线直跟在他背后,直到他彻底消失在拐角。
徐旦没有走远,他与徐容川和沈山苍约在附近奶茶店汇合。
进入奶茶店时,徐容川和沈山苍已经在那里等有会儿。徐容川臂里捧着奶茶,口气吸掉里面所有珍珠,两颊囊鼓鼓,脸满足地慢慢咬着。
“走开。”她用砂纸样声音说。
徐旦微愣,见老人伸臂要关门,他伸臂按住门把臂,目光快速扫过房间里摆设,灵感似乎有所触动。
正想怎说服这个奇怪老人,老人忽然充满敌意地大睁开眼,提着拐杖,干瘪身体爆发出强大力量,拐杖带着呼啸破风声朝徐旦甩来。
徐旦抓住拐杖,臂掌居然被震得微微发麻。
他不得不往后退步,松开门把臂。老人立刻将门带上,发出“啪”地声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