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大着舌头,东北方言都冒出来,“想咋地?”
前男友,也就是那个学弟,满身酒气,两眼通红,醉醺醺地从隐蔽处扑上来,拉着不让走,痛哭流涕地诉衷肠。什后悔跟分手,看破红尘还是觉得好,那些只讲肉欲感情根本靠不住宁可跟柏拉图云云。
不是,还知道寻找掩体,还有这等口才,这是醉到哪个程度?用不用回去再补两瓶啊?
此时王德全小电轿横空杀出,他从车里出来,问这是怎回事。
说哦是前男友。
看看王德全脸色,到底还是秉着分旧情,为他开脱道,“这是喝醉发酒疯呢,别管他,们先走吧。”
”
“这就疼?缺乏锻炼啊。”
“轻点儿,轻点儿行不行……”
“这个力度吗?”
“不——”
奈何学弟不领情,“不准走!”
他看看王德全老头车,又打量下他身材,嗤笑声,“这就是你新找?这小胳膊小腿,你也看得上?”
哦,王德全跟他差不多高,但没那威武雄壮。学弟从大学就开始泡健身房,练出倒三角,穿T恤胳膊能把袖口撑满,这是他向来引以为豪件事。
不过大兄弟,那就麻烦你放过唯运动爱好是跟家里老太太去广场打羽毛球吧。
学弟仗着自己身材魁伟,借酒耍疯,还要跟纠缠不休。王德全把挡远些,皱着眉头问,“喝醉是吧?”
……至少们已经发展到脖子,脖子以下不能描述部分还远吗?眼泪汪汪地抱着枕头,这样安慰自己。
50.
下次他来接时候,却是在个令人不太愉快情景下。
那天照旧加完班,心急火燎地往外跑——说好晚上起去吃火锅,现在周就这次见面机会。
结果到楼底下,被人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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