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哑得吓人，神态却很平和。肖扬
听，怒道：“区别大
！”
“
不管，反正你不能走，”肖扬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把艾文涛吓跳，“这就要去日本，你就算想走也不能现在走……你是队长你知不知道！宁可你不唱歌不说话你哪怕就在台上光站着，宁可你直敷衍事……不可能让你走
！”
他顿话说完，气呼呼，脸都涨红，眼也涨红。
周子轲挺意外地看着他。
艾文涛到这会儿才听明白，问周子轲：“怎
回事，你不想干。”
“你别抽。”肖扬说。
周子轲低头摸烟，点烟，气呵成。
肖扬突然想起刚出道那时候，郭姐遍遍地告诫他，扬扬，你要配合他，你是主角，但周子轲这个人，只能你配合他。
肖扬瞅见周子轲嘴角还未愈合伤口。
“你退团能去干什，”肖扬不客气道，“周子轲，在团里待三年，左右你还是什都不会，说放弃就放弃，也就是靠着你家，这离团你去喝西北风吗？”
着上身，鞋也没穿，赤脚在地毯上走，明摆着还没睡醒，随时准备送客。
“你是不是打算要走。”肖扬上来就问。
周子轲在他对面坐下，眯眯眼睛。
看来是真还没睡醒。
艾文涛进屋就把窗户打开，可吹这半天，空气里酒味烟味还是重得吓人。肖扬低头从垃圾桶里拿出个空威士忌酒瓶，看上面度数。
周子轲把烟掐，没好气地说：“怎知道，昨天喝多。”
肖扬听，回头睁大眼睛瞧他。
周子轲也看着他，问，能回去睡觉吗。
周子轲低头抽烟，听他话，笑笑，也不反驳。
艾文涛脸震惊。
这个人用这种口气和周子轲说话，周子轲也不生气。
肖扬却更生气，因为周子轲句话不说，肖扬皱着脸：“你这人……你是队长啊，说来你就来，说走你就走，你想过团里大家吗？”
周子轲开口道：“什都不会，来不来，走不走，对大家有什区别。”
“齐星说你打算要走，”肖扬把酒瓶子放回去，直视周子轲眼睛，“有这回事吗，你要退团？”
周子轲头向后仰，打量着肖扬脸严肃表情。
“你不应该很高兴吗。”他半醒不醒地说。
肖扬听，歪歪头：“……确实是很高兴，”又说，“你为什想走？”
窗外阳光照进来，照在周子轲年轻赤裸上半身上，照在他颇有纹理肌肉上。周子轲接过艾文涛端来茶喝口，手指四处摸，在沙发垫缝隙里摸到个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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