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
说，林导
直记挂你，自从知道你——”
“乔大哥，来
时候吃晚饭
吗？”
“哦，还没有，这路上不太好走，
本以为下午三四点就能到……”
“拿水果给你吃。”
汤贞扶着床头站起来，他膝盖不太安稳。乔贺连忙上前，扶他胳膊。床头底下是冷藏柜，汤贞俯下身，把冷藏柜里放盒水果取出来。
“专业医院总该好点。”
“有点夸张，把送到这个地方，其实没什大事。”
“是吗。”
“嗯。”
“林导他……也很想你。”
“记得，副导演，胖胖。”
“他挺想你，前段时间来趟北京，说想来看你。”
“前段时间，是戏剧协会奖吗？”
“你知道？”
“郭姐给看新闻。颁奖礼当天在家，不能出门。”
头。
“但下次千万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郭女士，们明白你难处，也是第时间记挂着病人情况才过来。但病人本身十分敏感，你昨天上来时自己状况那不好，你出现对他来说就是种刺激。从你走以后，昨晚睡前，到今天白天，他直跟们大夫护士们打听是不是发生什事。”
郭小莉愣愣：“那阿贞现在——”
“他现在不问，们都对他保密，”护士说着，低头翻手边本登记册，说，“位乔先生正在探望他，你们可以去看看。”
特护病房靠近走廊有面很大墙，墙上嵌面很大窗。因为疗养院护理需要，这是面单向透视窗。大夫和值班护士从外面走廊可以看到里面，病人从里面看，却只能看到成不变“天空”。
乔贺从他手里接过盒子，说：“以前嘉兰化妆间小冰柜，也是这矮吧。”
汤贞笑道：“好像是。”
“你没有印象？”
“好久没去。”
“林爷现在身体好吗？”
“……还可以。他这段时间没给你去过电话？”
“他打，没有接到。”
“没给他回电话？”
“没有什脸面见他老人家。”
“可惜没能请你来现场。”
“祝贺你，乔大哥。”
时无话。找话人说不出话。
“现在怎样，在这里养病，效果好吗？”
“还可以，在哪里其实都样。”
汤贞穿着他病服，干干净净，十分整洁地在病床边坐着。
地板上干燥，只有乔贺鞋底带进去些雨水气。乔贺发尾也是湿。汤贞看他，又看向窗子。
黄昏时分，“天空”万里无云。
郭小莉从楼梯口跟随夜班护士上来，正好看见周子轲身影。刚才从停车场分开，周子轲自己上楼，没同郭小莉路，这会儿他就站在汤贞窗外。
“……副导演，老高，还记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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