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学弟说,快进后面也没有露。
“就露这点?”艾文涛问。说好黄片呢,共就脱六秒?
电影里,汤贞泡在客栈后头池子里,他把头藏着,身体依偎在荷叶下柔软水草中。
书生站在池边等他。书生说,回到山里,你只是妖怪,在这个地方,你就是花神。
艾文涛问:“换别看行不行,有没有胸大点片儿?”
边闷声不吭。
“剧情很简单俗套。涛哥,你第次看容易看不懂,多看几次就知道。”位学弟耐心道。
“这怎黑,说好脱衣服上床呢?”
“会儿就脱。”
影片继续发展,又是长段空镜头。风雨过后,京城不少富贵人家院里花树都败。日升月落,不知是何处水池里,水草中生出游鱼。
汤贞说他不是花神,书生说,你只要是花,以后风吹雨打,都照顾你。电影在这时候被关掉。艾文涛埋头翻找别片子,坐在艾文涛另边男同学问,这片最后演什来着。
几个学弟争相回答,仿佛快把剧情背过。
周子轲拿瓶啤酒,敲掉瓶盖,坐沙发角上喝。几个男生给自己女朋友打电话,叫她们过来。艾文涛找盘新片子放来看。周子轲把空瓶子放下。他穿过地下室走廊,连续两个
从各省进京来学子们在京城里落脚,平日除苦学,就是相互应酬,吹捧彼此文章。酒足饭饱时候,他们不知是谁首先聊起那个传说:淮南带有座山,山上有座花神庙,不计其数学生到庙里去苦读,只为得到花神垂青,助自己金榜题名。
汤贞泡在冷水桶里,他很不舒服,连续几天都是萎靡。书生在客房门口升起火炉取暖,汤贞不敢靠近。他想在水里休息下,等恢复些元气,他想回山里去。可他很不争气,他在水里睡着。
书生这天带几个朋友回客栈来。他倒是不急于进客房,因为进京而瘪下来钱袋挂在腰上,鼓鼓囊囊。他站在窗边,赏玩窗外伸进来枝梨花。镜头停顿在那惨白朵朵上,花瓣经不起人手,碰就掉落。背景里有水倾洒在地面上声音,是客房里水桶倒下。
汤贞那种闷闷喘息又出现,画面时断时续,抽象又分裂。中间插入段长达六秒真实镜头,此处省略。
这部电影时长四个小时,演到这里才是刚刚过半。艾文涛看完这个部分已是没有耐心,他被撩拨得难受,但这电影动不动就开始拍风景,拍静物,他那股火发不出来,更不舒服。他不相信在座除他以外都是来欣赏“艺术”。坐在原地又看十来分钟,镜头里不光没有,连汤贞个活人影子都见不着。“能不能快进啊?”艾文涛问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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