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愣。
“你不想看见他们,可你们现在还是个组合,”魏萍道,声音已经有点不客气,“你们要起上台表演,他们来找你排练,这是你们工作!”
骆天天抬起眼来,看魏萍脸。
他可能知道魏萍顾忌着甘清,所以再如何生气,也并不能把他怎样。
“……真把你宠坏,天天。”魏萍点点头,道。
房间里弥漫着股医院消毒水气味。灯关着,窗帘也严密。魏萍高跟鞋剁剁踩在地毯上,走进去。“天天?”
客厅里没有人,卧室门虚掩着。魏萍心里又烦又急,把门推开。她早知道天天这个孩子麻烦,要不是刚出院不久,身上还有伤,魏萍怎也不会同意他住单间。
卧室里面更黑,舷窗都被人用邮轮上海报纸严严实实地贴死。魏萍进去就吓跳,只见黑漆漆床上坐个人,大半身体淹没在被窝里,只有上半身坐起来。
天天头发有蜷曲弧度,遮掩在眼前。
“天天,”魏萍借着身后客厅里光,把眼前这张脸看清楚,她稍微闻闻,总觉得这密封卧室里有股什怪味,“别人都在活动,在邮轮上玩,你在这里干什呢。”
来,坐在蒲团上与梁丘云聊几句,喝几杯小酒,又走。周围时不时有路过歌迷粉丝与梁丘云打招呼,她们嘱托他,定要照顾好阿贞。
七点半,影院开始播放亚星娱乐旗下艺人出演经典影片,第天便是汤贞那部摘得世界电影艺术桂冠名作《丰年》。
歌迷粉丝多半都去影院。日料餐厅清冷无人,梁丘云坐在角落蒲团上,听着手机信号里人字句告诉他。
“同情你遭遇,梁丘先生,”那个人说,“其实更加担心是汤贞老师……他还年轻……”
日料餐厅光被罩在灯笼里,梁丘云脸藏进阴影。
“萍姐这多年带着你,培养你,队友们事事
骆天天把头抬高些,魏萍身后光好刺眼,让他眼睛眯起条缝。
“生病。”骆天天说。
声音有点哑,又轻。
魏萍听这话。“生病,也不能自己躲起来,不给队友开门吧。”
“不想看见他们。”骆天天如实说,语气轻飘飘,没有点避讳。
“们面临共同敌人。与你见过面那位蔡先生,他印尼公司眼下濒临破产,也是方老板功劳,”那个人冷声道,“如果们有办法,也许可以合力,找到个突破口,”说到这里,他又问,“方曦和身边人,您是只接触过汤贞老师个吗?”
*
经纪人魏萍“砰砰砰”敲门。“天天,”她叫道,“骆天天!开门!”
里面就是没动静。
魏萍拿出备用应急钥匙,插进锁孔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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