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望中苦笑：“你都不知道，
到哪里去知道。”
梁丘云不讲话
。
丁望中看梁丘云那神情，兴许是回想起几个月前在《狼烟》片场，梁丘云日日夜夜受着煎熬，快被逼疯。那时汤贞也不过是去个法国。
这
看来，今天在媒体面前认认真真回答问题
梁丘云，已经算表现得非常好。
“先别太担心，”丁望中用夹烟手握梁丘云肩膀，“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消息。”
电影节虽然已彻底停摆，但大批中外电影媒体记者仍驻扎在电影宫周边酒店内。丁望中今天约几个采访，要梁丘云和他
道参加。他还特别叮嘱梁丘云：“不要化妆，秦湛不需要化妆，带着你本色来就够！”
几个采访直持续到夜里八点多钟。结束后丁望中问梁丘云，方曦和现在是什情况。
梁丘云说，不清楚。
丁望中在夜里抽烟，叹道：“也不同情他，只是可惜阿贞……”
梁丘云倚在墙边，双手盘在胸前。梁丘云低下头，突然伸手摸摸自己脸。
扭开，低下去，大手覆盖上骆天天手背。
医院里人还讲，三位重伤者经过抢救，目前均已脱离生命危险。
梁丘云在抢救室外转圈，没见到人影。倒是有个清洁工人把桶子搁在门口，兴许是忘提回去。
梁丘云出医院，他在无人处路上掰掰手里水桶把手，这条铁丝比他想象中质量好得多。
离开医院前往新城电影宫路上，梁丘云觉出后面有人跟他车。
“方曦和人虽然困在国内，但他在海外也有他布局，你看报纸上说，警方查出他可疑资产好几百个亿，”丁望中说，“如果他已经提前把汤贞送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事。”
梁丘云说：“你怎知道方曦和会对阿贞这好。”
丁望中唏嘘道：“方大老板这些年还有什特别值得骄傲？”
两人步行回到电影宫前停
他今天也许笑得有点过多。
“也不知道阿贞现在到哪里去，”丁望中掸掸烟灰，望向北京夜，“能不能躲过这劫……”
都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方曦和风，踩着飞，是高，是快，可旦摔下去——
“可惜啊……”丁望中感慨道。
梁丘云这时说：“丁导有没有阿贞人在哪儿消息？”
起初他十分警惕，手往副驾驶座位前方储物盒里摸枪套，他以为对方是陈乐山派来人。
但很快他发现并不是。因为他只是简单几个变道，绕进小路转弯，就把对方轻轻松松甩掉。
“是不是有记者跟你啊？”丁望中见面就笑他。
梁丘云哭笑不得。“除刚出道那几年，已经很少体会这种感觉。”
丁望中说：“你以后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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