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轲看着祁禄目光有点审视。
祁禄过去从没意识到,周子轲对汤贞和梁丘云之间关系有着这大误会。周子轲心里既然埋着这道坎,那他下午又是在干什呢?
汤贞回家,坐在床边休息会儿,温心给他理理头发,脱下鞋来,他便去浴室洗澡。周子轲在家里来回找圈,没找到他想要东西,他拿车钥匙下楼,进地库打开汤贞保姆车进去翻找,也没找到。
曹老头儿这次见面,帮子轲整理份资料,是几年前发生几起社会新闻,与汤贞病也许有关系。
汤贞洗完澡,他整个人热烘烘,裹浴衣出来,湿长头发搭在肩膀上,汤贞坐在卧室里,脚向下滴水。祁禄过来,特意关上卧室门。他搬个凳子到汤贞跟前,先是擦膝盖上新伤,然后是脚底磨出旧伤。
回家路上,祁禄开着那辆保姆车,跟在周子轲超跑后面。
他发现汤贞会自己系安全带,汤贞坐在副驾驶,头发再乱,精神看着也不错——也许这是个好兆头。
进家门,祁禄忙完,进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他听到有人从背后走进厨房来,叫他声。
是周子轲。
祁禄立刻回过头。
周子轲这个男朋友能让汤贞变得再多不像“汤贞”点。
周子轲吻汤贞阵,感觉汤贞呼吸有点困难,他才放开。
汤贞被他搂在怀里,嘴唇颤抖着深呼吸,汤贞脸色纸样苍白,到这会儿才难得浮上来片红。
周子轲只手搂着汤贞,另只手到下面检查汤贞磕红膝盖。
汤贞藏在T恤里身体轻轻起伏着,像是呼吸平顺下来。汤贞湿眼睛抬起来,看周子轲脸。
汤贞向来是很不怕痛。可现在,就连冰凉碘酒擦过伤口,汤贞也总想躲,他又忍着。
温心在浴室打扫卫生。她现在虽说是个“经纪人”,可还总习惯性帮汤贞老师做些家务。汤贞老师身边过去就只有她和祁禄两个人
“梁丘云这次和汤贞分手,分干净没有?”周子轲忽然问,他冷着脸看祁禄,很严肃。
祁禄艰难地把嘴里水咽下去。
祁禄告诉周子轲,梁丘云起码四五年前就和汤贞形同陌路,关系早就不复从前:“他从来都没有级权限。”
周子轲低头瞧祁禄用来打字手机,他轻声问:“什级权限?”
“你在汤贞那里权限。”祁禄对他说。
周子轲低下头,又想亲他,两个人目光触碰上。
“你怎……”汤贞嘴唇忽然打开,声音出来,像树叶后藏匿风,汤贞声音哽,“怎来……”
周子轲乍听见汤贞对他说话,愣愣。
汤贞还看着他。周子轲低声说:“直都没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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