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贞捂着他耳朵,把周子轲头抱进怀里。哪怕汤贞点声音也不出,周子轲也在他嘴上尝到湿咸味。
为什两次分手,看上去都是周子轲被甩掉,又都以汤贞眼泪作为结束。
汤贞捂着他耳朵,不让他听到任何事。汤贞把他拼命藏起来,好像不希望被任何双眼睛看到他存在。
周子轲这会儿抬起眼,瞧着雨中亮起来天空。原来阴云密布,天也可以亮。
汤贞还在睡,他睡前明明连药都没吃,却在周子轲睡过被窝里安心地趴着。周子轲把卧室门再次关上,他进厨房,找到墙上挂牛奶锅,然后从冰箱里拿牛奶出来。
续睡吧,子轲。”他就会揉揉眼睛,然后翻个身。他知道无论窗外电闪雷鸣,他都有大人们保护。
全世界都睡,只有汤贞家窗户亮着灯。
周子轲把地上咖啡杯碎片打扫起来,装进垃圾袋,袋口紧紧封死。刚刚还睡眼惺忪,他现在又毫无困意,周子轲倚在沙发上,拿起他那张乱涂乱画过纸在眼前看。
他就这坐着,感觉外面雨逐渐小,安静会儿,又重新下大。天边微微亮时候,周子轲坐在沙发上,抬起他那双没怎休息好眼睛,望窗外阳台空荡荡栏杆。
汤贞穿着件浅灰色羽绒服,趴在阳台栏杆上回头对周子轲笑。即使是大冬天,汤贞也喜欢在外面呆着。汤贞打开窗户,把手伸到窗外去接天上落雪,汤贞手冻得发僵,好不容易团个汤圆大小雪球,又不舍得砸到周子轲身上,在自己手心里呵护着。
边拧开炉灶,开始煮牛奶,周子轲边拨通
那时他们对外只是前后辈之间关系,有段地下情。好不容易遇到北京下第场雪,周子轲也只能在汤贞家阳台上陪他玩这样场比谁手更凉雪仗。
周子轲回想起他那个时候,虽然也有烦恼,但似乎快乐总是更多。和他在起时候汤贞总是笑,好像汤贞就不会做出些别表情,也根本不会有烦恼。为什汤贞见到周子轲就想要笑呢?
周子轲那时甚至次次地欺负他,有不开心事就刻意冷落他,可当再见到时候,汤贞依旧会露出点笑容来,哄他似,叫他“小周”两个字。
两个人恋爱,怎会有方只体会到快乐,而感受不到痛苦呢。周子轲想过很多次,想他什时候才能见到汤贞眼泪,像他曾因为这段关系而无数次伤心难过样,让汤贞也深切地明白他感受。
他也曾经见过两次吧,就在这个家里。次是他在他刚刚睡过那张床上,把汤贞欺负得浑身哆嗦,直掉眼泪。往更多年前追溯,也是在他们分开以前,汤贞把周子轲推进个大衣柜里,他们起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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