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轲——”那领队在电话里愣。
汤贞从副驾驶下车,也有人帮他打伞。“谢谢。”汤贞对对方说。周围客人不少,许多人乍见到周子轲这辆车,见到汤贞本人,都瞪圆眼睛站在原地,多半是惊慌失措。
周子轲没挂电话,把手机随手揣进裤兜里,他拿着吉叔给他伞,过来握住汤贞手,帮汤贞打着伞,往不远处大宅方向走。
周家老爷子过生日,太子爷自然是重量级人物。客人中有只在报纸上见过,从未目睹周子轲本人,也有些是从小看着子轲点点长大,对如今他已经很陌生。地面湿润,倒映着灯光,周子轲攥着汤贞手,走进老周家永远向他敞开那扇大门里。
进门大道宽阔,旁边停不少亲戚开来古董车。“子轲到哪儿?”“都到门外!”
街边拍他们。今天是周世友生日,嘉兰塔从早就在商场内播放张四十年前自由爵士乐专辑,这是女主人当年留下传统,庆祝创始人诞生。许多国内外友人都来到北京,去到老爷子山上贺寿。
周子轲知道记者想拍什。红灯还在,周子轲没解开安全带,他握着汤贞手,和汤贞小声说话。“吉叔你见过,朱叔叔你也见过,姐,你应该也见过。”他说。汤贞点点头。周子轲伸手过去,在汤贞脸颊上用食指蹭下,又摸着捏下。
汤贞看他。
“要是人太多,就到楼上去吃。”周子轲说。
“好……”汤贞说。再害怕事,好像小周要他做,他也可以去。
旁人要给子轲打伞,周子轲却帮身边汤贞把伞举着。他们长长队人,穿过最外面车道,沿草坪边那排规整小灯往里面走。老周家大屋门前有座很大喷泉,造型复杂,立着天使与人鱼雕像,老爷子过去总嫌它浪费电,很少打开,吉
“吃完就回家。”周子轲说。
红灯变绿。周子轲开着车往前走。
八点十分,周子轲车开上山道。这条上山道路宽阔,平时人不太多,只是些搬过来居民,是在山上从事护林工作,偶有些过来学者。而眼下,三三两两宾客在道路上散步,举着伞,路灯也比往常亮。下午雨明明停,现在又下起来。
安保中心领队打电话给周子轲,说他们直在调查监控,确实发现些可疑痕迹:“上午那辆苏EA面包车在济南下高速,而现在,北京路口前后两次拍到它,据观察,是两辆车,都跟到北京来。”
周子轲把车开到最近客人用停车场里,他下车,吉叔带着人打着伞过来,大概从周子轲上山那刻,吉叔就接到消息过来准备迎接。周子轲接过吉叔手里伞,他对手机里说:“你们暂时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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