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外头发生新闻太多,报纸版面都不太够用。从汤贞演唱会成功、mattias解散,到骆天
回程,祁禄坐着毛总车。毛总问,阿贞妹妹今年多大?
祁禄用手指给他比划个数字。
毛成瑞皱起眉头来:“和天天样大?”
毛成瑞下车,让司机把祁禄送到家去。祁禄在车里坐着,却不想回家。他给司机个地址,在个桥口下车,步行过桥,他穿着西装沿山路走上去。
他远远看到个小小人影,是汤贞。汤贞披着大衣,在院门外独自站着,好像在等他。
“抱歉,”他说,“你当年离职之前把天天交给,们没照顾好他。”
祁禄站在边,听见天天妈妈这会儿又痛哭失声起来。她在骂梁丘云,骂梁丘云把天天从亚星带走,让天天没有工作,要不然天天决不会走上这条路。她骂着骂着,又安静下来,亲人们围着他,照顾她,这时她有开口,她开始骂汤贞,如果不是亚星有个汤贞,天天何至于到今天啊!
大姨赶忙跪下搂住自家姐妹。“你别骂,”她压低声音道,周围都是客人,“你还想弄出多少新闻,你就让孩子清清静静地走吧!”
祁禄和毛总同走出会场。祁禄站在门边,又转过身看去。仪式结束后,天天就要出殡火化。
两个人沿着会场外小道,往院外走。道旁生着荒草,毛总问祁禄话,祁禄开始没听清楚,他低着头,直直往前走,直到毛总问第二遍。
祁禄加快脚步,他强忍住泪水,走到门前,和汤贞紧紧拥抱住。
第八幕伴
十月末,汤贞在新家地毯上整理箱子,不仅是他箱子,还有从小周公寓里打包送过来好几箱。他在堆模样黑色夹克里看到件红色女士大衣,被人用防尘罩包裹着,很爱惜地收藏起来。
箱子里还夹着顶绣有小飞机图案棉帽,被汤贞看到。
小周从楼上下来,他从老宅带过来几张画,打算挂在汤贞琴房,还有沙发后面。瞧见汤贞手里这顶棉帽,他拿起来,戴在头发上,接着他把汤贞抱起来。地毯上到处是还没整理完衣物,他抱着阿贞,在家走来走去。
“……阿贞是不是在家?”
祁禄抬起头,他对毛成瑞点点头。
毛成瑞想想,道:“用不用去看看他。”
祁禄摇头。这时他看到殡仪馆外挤满记者,而门里,角落柱子后面,有道镜头反光在祁禄眼前闪而过。
他过去,把将柱子后面蹲偷偷拍摄葬礼现场男记者给揪出来。也许是祁禄样子太冲动,旁边工作人员都想把祁禄劝住,不要在葬礼上打人,结果那短发红脸记者挣脱,吸着鼻子,抱着怀里dv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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