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貌美,扶冬正是祝宁庄花魁;寡妇十来日前消失,扶冬正是近日新到何鸿云庄上;寡妇酿酒有股异香,那日江辞舟醉酒夜归,朦胧间也说,扶
“没人?你意思是,那铺子关张?”梅娘愕然道,“这怎会?”
这十来日时间,梅娘先是被关去铜窖子,尔后又被送去祝宁庄,早已与外界隔绝多时,便是听说折枝居关张,也不该如此意外。青唯直觉她反应有异,说道:“不仅关,而且人去楼空,去里头看过,连酒都不剩壶。有什不对劲吗?”
梅娘紧蹙眉心,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昨日还在祝宁庄瞧见折枝居酒,闻便知是新酿。那酒尝过,滋味虽平常,有股异香,很好辨认。折枝居如果没,祝宁庄酒从哪里——”
梅娘话未说完,便与青唯块儿愣住。
是啊,折枝居没,祝宁庄酒从哪里来?
青唯应诺而出,很快把梅娘带到隔间。
她没有立时表明身份,拿干净衣裳让梅娘换,尔后才揭开帷帽:“梅娘,是。”
紫红斑纹覆在左眼之上,与那日清致秀丽女子判若两人,梅娘几乎是凭声音才认出她来:“你是……薛官人那位小友?”
青唯意识到梅娘还不知道自己名字,说道:“您称呼阿野就好。”
江辞舟与扶冬还在外间说话,青唯单刀直入:“长话短说,您确定薛叔来京以后,跟您打听酒馆是折枝居?”
隐约之间,有个念头在青唯心中浮起——假设会酿这种香酒只有寡妇,祝宁庄出现新酿香酒,是不是说明,折枝居寡妇眼下正在祝宁庄中?
祝宁庄近日,除莳芳阁妓子,新到什其他人吗?
正是这时,外间传来江辞舟与扶冬说笑声音:“那日尝扶冬姑娘秋露白,心中思之不忘,扶冬姑娘今日过来,怎没顺带稍上几坛,不吃上盅,始终觉得少些什。”
“奴家人双手,那酿得那许多酒,江公子想吃,改日到庄子上来寻奴家便是,奴家定亲手存上几坛,只管等着公子……”
青唯听着,适才念头渐渐明晰起来——
梅娘点点头:“确定。且他来京以后,行踪直隐秘,连莳芳阁都不肯多留,后来却忽然出现在东来顺,在那附近被捕,而今回过头想想,或许他当时真正想去地方是折枝居。”
青唯问:“你后来可曾去过折枝居?”
“去过,不过那时以为薛官人只是想尝折枝居酒,买酒就离开。”梅娘说着,仔细回忆番,说道,“记得那家酒馆掌柜是个遮着脸寡妇,听声音应该十分年轻。”
青唯点点头,梅娘说与她打听到别无二致。
她紧接着问:“折枝居没人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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