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辞舟道,笑下,“认得她,她并不认得。”
“她眼下不知是效力谁,城南暗牢把守重重,她能从中劫出薛长兴,此事不会简单,介入得太晚,尚没能查清。”
“无法贸然袒露身份,试探过她几回,她很谨慎,直对多有防备。再者,她若当真知道是谁,知道……那些事,未必会肯信。”
些日子过去,竟未见他将人送来。
江辞舟默下,撩袍在殿中重新坐下,“当年洗襟台塌,温阡与手下八名工匠皆是冤屈,确没想着成亲,写信议亲,只是为帮助故友亲人,没想到……”
“没想到?”
“没想到嫁过来不是崔芝芸,是崔原义之女,崔青唯。”
江辞舟斟酌下道:“崔原义有小女,这是知道,可洗襟台快要建成时,他家小女病入膏肓,说是已没几日可活。崔原义后来没死在洗襟台下,正是因为回去为他小女奔丧,按说他这小女早该没,眼下这个……”
长公主问:“眼下这个是谁?”
“她应该是,”江辞舟声音沉然,“温阡之女,温小野。”
当年朝廷下令缉拿温氏亲眷海捕文书上,温氏女三个字,早已被画红圈,可旁人不知道她活着,他却是知道。
江辞舟道:“这几年也曾派人找过她,但因养伤耽搁太久,反而失音信。后来听说崔弘义收养崔原义小女,心中起过疑,直不曾查证。是因为这个崔青唯存在痕迹确凿无疑,像是有人帮忙做过手脚,贸然查证,恐怕会打草惊蛇;二是觉得本来也非相识之人,她若有落脚处,其实也好。”
“温阡之女……”荣华长公主咂摸着这四个字,“她可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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