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正想辙,忽听“唰”声,似乎是什东西被拉开。
声音来自上方,青唯抬头望去,暗幽幽牢顶不知何时开个洞口,根空心,阔大木管从洞口探进牢中,悬在上方。
不等青
扶夏馆不是幌子。
扶夏这个人,才是扶夏馆这座囚牢幌子。
何鸿云这些年之所以不杀扶夏,甚至对外宣称她只是在养病,不是因为她手里握有他账册,而是因为她是他用来试探危机,最好探路石!
青唯念及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何鸿云此人,笑面虎个,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心狠手辣,今夜以扶夏为饵,布下这局,他定还有更深目。
什冒着获罪风险,不惜动用巡检司人守庄,甚至配备卫尉寺弩矢机关?
——因为这里扶夏馆,根本不是座馆阁,它真正用途,或许是座囚牢!
宁州瘟疫案,发生在洗襟台坍塌年前,当初就是桩小案,若不是洗襟台木料问题被翻出来,根本都不会有人去查。所以何鸿云在买卖夜交藤之初,定没有那小心。出面替他抬高物价,收购夜交藤是商贾林叩春,但何鸿云在东窗事发之前,就点面都露过吗?这大买卖,没有他这个当官何家公子坐镇,那些药商,就真肯把手上夜交藤全都出售给林叩春?
只要他露过面,必然会留下罪证,那除扶夏,说不定还有能证明他巨贪证人。
至今点风声没露,不过是因为这零星几个证人,或碍于他权势不敢出声,或被他藏起来,就像扶夏样。
青唯觉得懊恼,她和江辞舟都没有低估何鸿云,可是无论是洗襟台还是瘟疫案,对他们而言,都是团迷雾,而何鸿云不是,何鸿云站在高处,俯瞰全局,清楚地知道证人在哪里,威胁又在哪里。
所以他们凭什认为能算得过何鸿云!
青唯明白任由事态这发展下去,定没法收拾,她必须立刻出去,把在这里所发现切告诉江辞舟,甚至真正闯次扶夏馆,看看自己揣测是否属实,看看那馆阁里,究竟关是谁。
她站起身,言不发地朝牢门走去。
牢门关得严实,外头共上三道锁,小窗很窄,铁栅得从外拉开,眼下挡在窗口,只手都伸不出去。
而这座扶夏馆,里头或许囚禁着,正是这些证人,其中或许就有当初真正写信人。
这个写信人,在写信时,不敢用自己真实姓名,便冒用扶夏之名。
这些人,才是何鸿云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放又不能杀。
而扶夏,却是最无足轻重个。
她手里有何鸿云账本又怎样,反正那账本她不说,谁也找不到,她命都在何鸿云手里,何鸿云随时可以杀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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