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西,也不知算不算得上证据,当初帮忙搬送药材,卖药掌柜不想看白辛苦,给另结份工
“没有,什好处都没拿。”崔弘义说到这里,顿顿,眼眶下红,“青唯,你意思是,这批赃银是刘师爷故意让搬送?他们是不是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冤枉,让帮他们背黑锅?这大罪,全都推到身上,会不会、会不会牵连芝芸……”
“叔父!”青唯打断道,“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您手上究竟有没有证据,信函、银票、字据,再不济您当年回过他什礼没有?”
崔弘义道:“真没有,迁去岳州前,确想要回礼给他,但他不收,只好作罢。字据信函就更不可能,你是知道,字都不识几个。”
青唯道:“又或者不是刘师爷,镖局、药铺子、其他行商,他们可曾给过你任何凭证?”
崔弘义正是冥思苦想,外间忽然传来声动静。
材,那药材搁在木箱里,都没掀开看过,、是冤枉啊!”
青唯道:“叔父,您先别着急,您还记得让您送药材师爷叫什名字吗?”
崔弘义摇摇头:“只记得他姓刘。”
他又问:“青唯,是不是这批药材有问题?当时只负责把药箱从药铺子搬去镖局,别什都没做,真。你不是认得京里官爷?你帮跟他们解释,好不好?你说叔父是个老实人,从不做伤天害理事……”
青唯见他仍在为自己辩解,心中着急,郑监察只给她半炷香时间,她并非不近人情,可眼下实在是没工夫听他剖白,她当机立断道:“叔父,实话告诉您,当初您帮那师爷搬送不是药材,而是批赃银。这是滔天大案,倘若不能昭雪,结果您应该猜得到,眼下有且仅有这次机会来见您,这会儿只剩下盏茶时间,所以问什,您答什,别什都不必多说,行吗?”
郑监察迎出院外,高声道:“中郎将,这快就吃完席?”
青唯暗道不好,左骁卫提前回来!
罢,半炷香工夫,原本也问不出什,今夜是她没把握好时机,还是回去另想法子吧。
青唯拿佩巾遮住口鼻,正欲提食盒离开,这时,崔弘义蓦地道:“有、有!”
青唯步子顿,回身急问:“什?”
崔弘义听得“赃银”二字,脸色下白。
他咽口唾沫:“你、你问……”
青唯道:“您说让你搬送药材师爷姓刘,后来您去岳州做渠茶生意,那生意门路也是刘师爷介绍给您对不对?”
崔弘义点点头:“对,是他。他说是为答谢搬送药材。”
“您还拿过他别什好处没有?又或者有别证据,能够证明那药材是他指使您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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