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安阁规矩严苛,他们是领略过,如果直接跟顺安阁打听,那掌柜非但不会说,还会提防他们,是故昨晚谢容与回庄,便吩咐卫玦在玄鹰卫中挑个生面孔,扮作富家公子去顺安阁卖画。至于画作,谢容与早在初初查到漱石时就备好,是前朝月扉大师名作,从中州流出,十分珍贵。
谢容与问:“齐州尹那边怎说?”
祁铭道:“齐大人大早派人来禀,称是已经调派人手去查窃画贼身份。只是这窃贼踪迹难觅,怕是得挨家挨户寻访,不能急于时,他请虞侯允他些时日,他定为曲校尉找到《山雨四景图》底画。”
祁铭说着,顿顿,“属下想着,左右虞侯想要这《山雨四景图》,只是为验证无名氏是不是漱石,眼下底画丢,覆画仍在,窃贼虽窃画,并不妨碍虞侯办事,属下便没有催促齐大人。”
“觉得这窃贼古怪得很。”这时,青唯道。
水几番,然后才稍离寸许,眼里带着沉醉微醺,注视着她,“相信吗?”
青唯脑子片空白,已经忘他要让她相信什,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谢容与笑笑,重新牵她手往廊外走。德荣就等在回廊尽头,见主子与主子夫人过来,根本不敢抬头,他落后二位主子半步,目光几乎是黏在地上,“早膳在花厅,已经备好,适才祁护卫来,正在书斋等公子。”
漱石画风与《山雨四景图》无名氏很像,谢容与怀疑这二人是同人,不过他于丹青钻研不深,为证实自己猜测,昨晚回来,他便吩咐祁铭把漱石画作与四景图覆画拿给张远岫验看,祁铭早就去办,眼下想必刚到。
谢容与也不耽搁,与青唯匆匆用完早膳,到书斋,祁铭便迎上来拜道,“早上属下把画作送去官邸,张大人看眼,也觉得漱石与无名氏像是同个人。他结论与虞侯样,认为这二人走笔技法十分相似,倘是同人,五年之内精进至斯,必是天生丹青大家无疑,故而张大人不敢确定,称是还需细验,请虞侯允他半日,半日后,他自会遣人来禀。”
谢容与看她眼,“怎说?”
“他功夫极高,如果
贩卖洗襟台登台名额人是曲不惟,玄鹰司苦于无直接证据,只能从中间人岑雪明入手查证。
岑雪明失踪前,唯异样就是买几幅漱石画作,漱石无疑是突破口。
倘若能证明漱石与无名氏是同个人,那非但说明漱石就在陵川,他近月间还在顺安阁出现过,甚至出售自己画作,这样便大大缩减玄鹰司搜查范围。
毕竟找到漱石,寻到岑雪明就有望。
双管齐下,谢容与这边请张远岫验画,那边自然要派人去顺安阁查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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