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说起这个,可是刚才那刻
好在青唯轻功好,走到山腰弃马,鸟儿般跃上树梢高处,把下头场景览无余。
探过东侧山间,他们又如法炮制到西边。西面是风口,到山端,山风下子变得猛烈,青唯站在颗高岩上看阵,纵身而下,对谢容与道:“这里地形记下,回去说,你来画。”
谢容与颔首,他没有立时离开,而是走到适才青唯立高岩旁,举目看去,岩边有崖,崖下是个山谷,谷不深,不知为何,这山里四处都郁郁苍苍,唯独这山谷里乱石纵横,黄土遍布,狂风刮过,发出碌碌脆响。
谢容与看阵,说:“这里有点像戈壁。”
青唯问:“官人去过戈壁?”
是。”
“小野,你跟着岳前辈,还有余下玄鹰卫把镇子探清楚即可。”
青唯还没答,岳鱼七就道:“觉得这安排不妥。”
他朝矿山那边看去,“这矿山深得很,今天这大半日,不说到内山,们起码得把外山探个七七八八,这样,德荣,你留在客舍看东西,祁铭,你在镇上侧应,十八名玄鹰卫、章禄之,你们全跟着去矿山。”
朝天立刻道:“岳前辈,小也想跟着您。”
谢容与摇摇头:“没去过。”他稍顿道,“去过地方太少,许多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说是劼北戈壁,风沙线,乱石如星,中州云水,人在船中卧,如在天上游。儿时反复看,闭目就能默诵,想着以后若有机会,定要亲眼去看看。”
他立在崖边,风鼓动他衣衫,眼中是无限神往之色。
玉衣飞袂,人若芝兰,看上去就如忽然现世天人般。
青唯看着,也不知怎,忽然道:“官人,身上干净。”
谢容与怔怔,别过脸来,“怎说起这个?”
岳鱼七看他眼,点头道:“行。”
章禄之挠挠头:“可是这安排,就没人跟着虞侯和少夫人,不如这样,留下来保护——”
“你留什留?保护什保护?”不待章禄之把话说完,岳鱼七就道,“你家虞侯没事不需要人保护,这丫头独来独往惯,也不需要人跟着。咱们这些人路赶到脂溪,谁都不是吃闲饭,该干活都得干活,想要偷懒,干脆留在东安别来啊。就这说定,所有人都跟着去矿山,镇子交给小野和容与,总之天黑后,详尽地图能出来就成。”-
午过山风轻拂,岳鱼七草草分派完人手,很快带着人走。
主镇很好探,以条平缓山道为中心,两边错落分布着人家,难是沿着山道往深处走,东西两面深山里还有数条曲直向上陡峭小道,如果岑雪明真藏匿在这里,每条小道通往何方,势必要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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