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玄鹰卫道:“会不会石良其实到过矿上,并且取走岑雪明遗物,因为岑雪明遗物……那些罪证,太过惊世骇俗,被有心人灭口在回来路上?”
“谁会灭口他?”谢容与反问,“岑雪明藏得这样深,除曲不惟、封原这拨人,没有人能查到石良。封原如果那时便对石良起疑,并在陵川杀他灭口,销毁罪证,今日他犯得着与们在矿上抢人,孜孜不倦地审问犯人寻找罪证?”
祁铭道:“可是,既然没有人要杀石良,石良怎消失呢?他不过就是来收个尸罢。”
“最要命个疑点。”岳鱼七道,“石良再不济,也是个从八品典薄,当年是矿监军写信给中州衙门,让石良过来收尸吧,这脂溪可不比别地方四通八达,没人接应,石良个外乡人,怎摸得着地方?所以照道理,石良到陵川,应该联系过矿监军,
属下细查过后,发现石良是接到封来信后失踪。”
“信?”
“对,嘉宁元年十二月,那封信直接寄到中州衙门,石良接到信,当夜便回家收拾行囊,往南边去,属下循着他踪迹往下找,只知他最后是消失在陵川境内,至于他目地是哪里,眼下究竟是生是死,连他家人都不知道。”
章禄之说到这里,十分内疚地挠挠头:“因为石良消失起因,是收到封寄来衙门信,属下还以为中州衙门内部有什乱子呢,想着其他州府事,玄鹰司就不多管,便没向虞侯禀过这茬。”
两个面上不和私下信任知交、场出人意料失踪、封寄到中州衙门信?
谢容与心思微转,随即道:“知道。”
“石良当年到陵川来,是来给岑雪明收尸。”
“嘉宁元年十月,岑雪明死在矿上,流放犯身死,矿监军依照规矩,应该发信告诉亲友与判案衙门,以便地方官府归档,所以才有封送到中州衙门信。信是矿监军发,告知正是案犯‘蒙四’死讯。至于石良接到信后,为何没有将信内容告诉任何人,独身赶往陵川,其,他知道蒙四是岑雪明冒名顶替,担心衙门中如果有人随行,旦认出尸首,他必须承担相应罪责;其二,也是最重要,他知道岑雪明虽死,脂溪山中,必然还遗留罪证,那些罪证是绝不能轻易见天日,所以他也不敢将此行目地告知亲人。
“石良原计划应该是等取回岑雪明尸骸和罪证回来,再向官府请罪,借口自己赶着上路,忘与衙门打招呼,只是不知为何,他消失在来脂溪路上。”
祁铭道:“是,虞侯这提,时间也对得上,岑雪明是嘉宁元年十月死在矿上,石良接到信,消失在陵川境内,刚好是两个多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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