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想知道家人消息,没家人就想吃好些,住好些,入秋后能吃上顿肉,冬天能添件破布袄子,多少也就满足。当时恰逢矿上要炸山,这个蒙四呢,自告奋勇要去炸山,作为回报,他让监军在炸山之后给中州衙门个叫石良人写信,他说这个石良会带来证明他身份证据。石良本来就是蒙四发生意外联系人,蒙四这个要求可说是很好满足,所以监军立刻就应。谁知偏偏就是那次,炸山出事……”-
囚犯仔细回忆着三年前,脂溪矿上那次炸山,“……火药炸崩山体,只记得声轰鸣后,山间到处都是巨响,乱石、山砾从山上飞溅下来,矿上人都在跑,离得远跑掉,离得近,尤其是负责炸山那几个,个都没能活下来,全被埋在山底,包括蒙四……”-
“其实他们附近就有个岩穴,如果是有经验矿工带队,这几个炸山开矿未必会死,可是……流放犯没经验啊,见到山体崩塌,当时就乱,到最后,包括蒙四共七人,个都没活下来。
“流放犯炸山开矿,这是坏规矩,朝廷如果问责,矿监军、矿工,包括囚犯,个都跑不,所以怎办呢?矿上只好称这几个囚犯是死于饥寒,然后依规矩写信让这些人亲人过来收尸,大可以称是尸身腐坏,早就把火烧。
“信寄出去逾两月,矿上相继来人,包括中州衙门那位姓石典薄,石典薄到陵川便给们写信,让们去脂溪镇上接他,们人立刻就去,然而在镇上等大半个月,都没有等到他。”
“石良去哪里?”祁铭追问。
刘掌事犹豫片刻,好似下什决心,才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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