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原震惊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岳鱼七怎会在这?
他不是消失吗?不是说他死在跟随先帝回京路上吗?
说起来,封原和岳鱼七共只见过回,那回记忆却不大愉快。咸和十七年,苍弩十三部入侵劼北,沧浪水畔士子
正待开口斥责,个念头蓦地生起。
是,监军!
适才林中太暗,他并没有瞧见东西最后被谁收着。平心而论,这姓温女贼本事再高,不可能敌得过百余兵卒,更不必提跟着她玄鹰卫,所以他们手上根本不可能有东西,反之,因为带路监军不是他们人,相较而言最不起眼,由女贼和玄鹰卫引开大部分兵马,监军趁机离开,这才是上策!
封原念及此,见那监军不过刚逃出林间,吩咐过来增援兵卒:“你们困住这女贼!”随后跨上马,带着亲信与余下兵卫全力朝那监军追去。
朝廷军衙因为类别不同,衙中兵将各有所长,譬如左骁卫擅长缉盗查案,巡检司擅长检视巡逻,而封原所属镇北军,就是纯粹作战打仗,以武力见长,照道理由他去追个矿上监军,等同于小菜碟,谁知他疾马追大半刻,那监军依旧不紧不慢地甩开他段距离。
封原看到这个笑容,心中悚然惊。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女贼这笑,与适才小昭王请他上山那个笑容如出辙。
该不会自己又被这女贼戏弄!
封原心底疑窦丛生,难道岑雪明东西就是埋在山上,这女贼适才只是作戏?
封原到底是领兵作战大将军,青唯知道不能跟他硬拼,趁他分神之际,疾步后撤,“那将军猜东西在哪里?”
封原越追越觉得不对劲,正待勒停马重新布阵,前方监军似乎意识到他不想追,也顿住步子,回过身高声道:“封大傻,好久不见啊。”
这声音……怎听着这耳熟?
封原眉头皱,阵说不清来由怯意令他裹足不前。身后追兵举着火把围上前来,火把光蔓延到监军足下,只见此人身形格外挺拔,生得长眉星眼,眉上还有道小小凹痕。
居然是岳鱼七!
岳鱼七笑道:“离上次见面也就十来年吧,怎,大傻年纪大记性不好,不认得?”
封原提醒自己不要轻易着这女贼道,小昭王如此看重这女贼,照道理不会轻易让她离开身边,否则旦起兵戈,他怎保证女贼安全?唯值得犯险理由——这林间真藏东西。
看这女贼反应,东西明显不在她身上。
那会在哪儿呢?
正这时,名兵卫来报:“将军,不好,属下时倏忽,林子里那个监军跑!”
封原怒从中来,他带百余人过来,玄鹰卫就罢,怎连个引路监军都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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