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宋毅咬着这两字重复遍,然后忍不住拿眼又将她上下打量番。此时她衣裳大部分都湿透,紧贴着身子又湿又凉,饶是他掌心隔着她几层衣裳,都能清楚感觉到那里头肌肤凉沁沁,也不知泡那长河水有没有将她身子给浸坏去。
他又将目光放在她脸上。脸儿也白,唇瓣也白,额上也不知是未消雨水还是虚汗,湿津津片,副面无人色惨淡模样,瞧着就不像是康健模样。
宋毅冷笑声,只怕这丫头当初落水,当真是被水给浸坏脑袋,否则如何解释她这些个吃力不
“靠前些。”
苏倾便又往前走近半步。
宋毅突然抬手捏住她下巴,沉声道:“你刚才可是在质问爷?”
苏倾忙低声解释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知道是哪里得罪大人,也好加以改正……”
“怎眼睛红?”宋毅皱眉凑近些,仔细在泛红眼睑那看又看,又在她苍白脸颊上细细盯视遍,狐疑道:“哭?”
全道理。”
福禄自知说是今个同前去车夫及护院们,恭谨应下后,就赶忙跑出去找人。心里无不将其几人骂个半死,直骂他们真是个榆木脑袋。
确因着前几月那厢甚是安分,他们爷就令他们不必每日回禀那厢出入情况,只需哪日若有异样状况再回禀便可。
这些个榆木脑袋可好,大下雨天就载着人往河里去,闷不吭声也不回禀,难道他们就以为这大雨天去河里就是正常状况?
还去就是十来日,也是因着他们打后院出入,就是连他也没发现此间异样,否则哪里又有近日这厢?
苏倾只略微怔便低垂眉睫,小声颤道:“刚才大人喊打喊杀,奴婢有些吓着……”
宋毅盯她会后,冷笑声:“你这还委屈上?”
说着,他却伸臂揽过她腰身,将她把拉到跟前,低叱:“爷看你就是个不消停。这大雨天还不忘往那河里跑,倒是令人纳闷,便是你有天大要紧事得回忆起,莫不是就少那十天半个月?”
说着,他忍不住低头往那苍白脸上盯去,声音也沉下来:“还是,你又在打什主意?”
苏倾低声道:“奴婢没有。大人冤枉奴婢。”
福禄简直要气个半死。这回可好,被他们爷逮个正着,只怕连他都少不得吃个挂落。
屋里奴婢惶惶瑟瑟退出去,可心里皆有种如临大赦感觉。他们宁愿在院外跪着淋雨,也不愿再在屋里受着他们大人那可怕骇怖威压。
屋门被带上后,屋内光线便更暗。
宋毅目光便扫过来。
苏倾没有迟疑,低眉敛目朝着他所在之处走过去,至他跟前步远处停住,轻轻唤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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