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区别。就权当平白又受次罢。
福禄此刻恨不得自己连呼吸都不要发出声音。
不
他不是没对旁人家里奴婢或侍妾上下其手,可那些个反应,聪明些会委婉拒绝或寻借口离开,笨些会激烈反抗大喊大叫……当然也有更聪明,想借此攀他枝儿,稍撩拨就半推半就从他,或者更主动些。可纵观他艳事生涯中所遇见过这多娇儿中,还从未有过哪个如眼前这个般,乖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本打算待会就离开他愈发舍不得走,想起身后那蠢货说,不过是连侍妾都算不上奴婢秧子罢,就算不打招呼要,宋制宪也不会当个什。
想想,胡马庸心就定。
看着面前低眉垂眼,任他上下其手也无动于衷,只味乖顺站着由人施为小奴婢,胡马庸转而握她双手,诱哄着:“走,这里晒慌,本官领你到那檐角处凉快着。”
苏倾连迟疑都未曾有丝,任由他拉着手,往那偏僻阴暗檐角处走去。
细白颈子,以及那杨柳腰肢上反复流连。近前看娇儿,越看越可心,越看心越痒。
本来他就是想近前看上眼便离开,可这会见着人,反倒舍不得就此离开。
心道,反正不过是再多待上会,想来也算不上什。
遂没急着离开。胡马庸肥厚掌心忽轻忽重捏着那柔软却细弱双肩,嘴里呼着热气,两眼直勾勾看着苏倾问道:“你是宋制宪府上小奴婢?”
仿佛感觉不到面前*员刻意亲近和话里轻佻,苏倾只低眉垂眼站着,听到问话便恭顺答:“是,大人。”
有什呢?苏倾想。主人家奴婢或侍妾用来招待贵客本就是惯例,她怒斥或挣扎或反抗,换来不过顿毒打罢,到头来也还是被乖乖送人送去贵客榻上。
倒不如早些识趣。
更何况她为何要反抗?
宋毅她都受,难道换个人她就受不得?
他们亦有何区别?
声音并不娇滴滴,却是清清淡淡,仿佛四月杏花微雨拍打在人脸上般,能沁入人心里勾着心。胡马庸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那请清润润眉眼和淡淡小模样,心里天马行空想着,不知换做旁情景,她是不是还是这副冷淡自持模样?光是想想,还真是令人期待。
这般想着,他呼吸就开始有些乱起来。
彩玉彩霞透过余光,无比惊恐发现姑娘跟前那贵客,竟无比大胆将肥厚双手由肩膀向下移动,然后就停在姑娘身上不规矩起来,嘴里也胡七胡八乱说着。
胡马庸也有些紧张盯着面前娇儿脸庞,唯恐她挣扎喊叫。可出乎他意料是,面前娇儿当真是……乖极。
真是太乖。胡马庸心底长叹简直要破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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