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未凛,老鸨忙提十二分精神应对。若这制宪大人真对那硬茬子很是在意,那她这厢个答不好,也着实要命。
脑中迅速斟酌,老鸨就选个避重就轻答法:“奴瞧着娇客身娇肉贵,自然不
此间结束后很长段时间,宋毅都很难从刚从那场情/事中缓过神来。脑中几乎没有间断在回忆之前各种片段,每每忆到激狂之处,身体难免燥热,又有番冲动。
可转眼看趴在他胸膛上已然累晕过去女人,他遂止这心,只抬眼在她那张沉沉睡去面庞上反复流连。
见她酡晕未消脸颊上沾几缕濡湿发丝,他便伸出手替她给拂到耳后。这般看会,他突然拿掌心压她鬓角,而后俯身碾那清润润唇好番回味。
好会方松她。可到底有些意犹未尽。
强压压心底念头,他低头见她依旧睡得香甜,不由轻声笑。拉过薄被将她身子盖过,之后便起身擦拭穿戴,大概齐整后就快速走出去。
来对付他?
深喘口气,他又开始动作,沉着脸盯着她:“给爷将泪收收,别期望爷能心软……”
声音戛然而止。他僵硬将目光寸寸挪向他手掌处,那里被两只绵软手给握住,甚是依赖摩挲片刻,然后撑开他手指,十指相扣起来。
宋毅目光充满不可思议。
他觉得今夜大概不是她脑子坏掉,就是他在做梦。
宋毅站在船头,冲着不远处画舫招招手。那画舫上老鸨直就密切注意着他那厢情况,得令后赶忙令船娘渡船靠近。待靠近些,见那厢心旷神怡似已餍足模样,心里顿时安,知此厢事她办大概是妥当。
上那厢画舫,老鸨垂首躬身候命。
“待会你去拿身干净衣物过来,替她换上。手脚轻些,莫要弄醒她。”
听得那厢命令,老鸨赶忙应下,心下有些诧异,隐约感到这制宪大人倒不是她想那般只图晌贪欢,貌似对那娇客还颇有几分在意。
老鸨刚想着转身唤人准备去,冷不丁又听得那厢淡声问:“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可是用何种手段?”
更令他没想到是,这夜,她这些个反常举止仅是个开头。
宋毅仰面朝上,喘着气闭眸感受那细细力道啃噬在他下巴,喉结,脖颈,胸膛……他觉得,他大概懂得,何为欲仙,何为欲死。
再也忍无可忍翻身而上,这刻,他当真是如那文人骚客写艳诗般,莫不癫狂。
偏那厢似乎还嫌不够,勾他颈子拉下他,在他额头,眉眼间,鼻梁,脸庞,唇上,细细亲吻。并非带欲,反而有种莫名虔诚,珍视,和爱惜。
床笫之间被女人珍而重之是个什感受?宋毅描述不出,只觉得自己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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